我整個人就已經懵了,感覺小臉一燙心跳驟然加快,這是我長這麼大除了我媽還有師姐以外摸到的第一個女人的手,而且還是個極品美女,更要命的是她主動拉住我的。
我就這樣一直僵持著爬到了十樓,她鬆開了我的手大喘了一口氣,環視著暗黑狹窄的樓道,問道:“你住哪間屋子呀?”
我咽下去口水,徑直走到自己住的屋子外麵習慣性從外麵鞋櫃裏拿出鑰匙打開門,好在和我合租的室友已經睡了,我這才敢打開燈放好鑰匙。
貝杉杉探出頭向我家裏望了望,站在門口向我問道:“用不用換鞋?”
“不用,你就這樣進來吧!”我壓低了聲音生怕吵醒室友引來一場不必要的誤會。
貝杉杉進來後就像大姑娘第一次進城一樣,用一種好奇的眼神環視了屋子好幾圈最後才說道:“你就住這裏呀!”
我尷尬的笑著:“這地方雖是破舊了點,但是便宜。”
“哦......”貝杉杉又歪著頭像領導視察工作一樣走了一圈然後坐到了沙發上。
雖然這是我的地盤,但此時此刻我卻覺得特別拘束,於是又跑去臥室給她找來吹風。
客廳裏貝杉杉坐在陽台邊上用吹風呼呼的吹著她那一頭秀發,現在雨停了隻有窗外不斷灌進來的風帶來那一股洗發水味道和少女的幽香蕩漾在我的鼻尖。
我實在是太幸福了,正沉溺在這種幸福中,我最害怕的事還是發生了。
和我合租的小夥伴突然從臥室裏穿著平角褲走了出來,一隻手抓著咯吱窩一隻手揉著朦朧的睡眼,模模糊糊的就嚷嚷道:“小白你幹嘛呀!深更半夜的不睡覺。”
我根本來不及反應,隻見貝杉杉一回頭然後便聽見一段極長的尖叫聲,我的室友也意識到不對勁立馬鬆開手看了貝杉杉一眼果斷捂著下身落荒而逃。
我雖然傻眼了但特別想笑,你說這得多尷尬呀!不過貝杉杉還好,就這麼一聲尖叫後就恢複了正常。
我努力笑著解釋道:“他就是我的室友,我們倆平時在家裏都這樣。”
貝杉杉並沒有回答我,繼續吹著頭發,好像事不關己的樣子,而我則有點尷尬。
室友躲在臥室的門背後向我招了招我示意我過去,我看了貝杉杉一眼便起身走了過去。
室友抓著我的衣領就問:“小子你幹嘛呢?領個女人回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你知道我剛才多尷尬嗎?”
我摸了摸鼻頭,有點不好意思,說道:“我以為你睡著了......”
“我靠,我真服了你了,你去哪弄這麼一個女人回來?”室友當時慘不忍睹的表情至今我都記憶猶新。
“不是我弄回來的,是她非要跟著我來的。”我知道我這麼解釋好像有點不妥。
室友又探出頭小心翼翼的向貝杉杉打量了一圈,很明顯看見他咽了口口水,說道:“這妹紙是明星吧!好像在電視上看見過。”
我搖搖頭:“不知道,我就知道老娘經常告訴我半夜還不回家的妹紙都不是好妹紙。”
最後室友有些崇拜的看著我,說道:“行啊小子,命犯桃花呀!”
“什麼花?你們倆在聊什麼呢?”不知道什麼時候貝杉杉已經跳到了我們倆的麵前。
室友一個機靈縮進了臥室“啪”地一聲關上門,我愣在原地左右不知道怎麼辦。
“這裏吹風,還你,謝啦!”似乎她沒有聽見我們剛才在聊些啥,把吹風扔給我就又坐回了沙發上。
我這才正色打量著這個她,她坐姿稍許俏皮,被吹幹後的長發落於雙肩,皮膚白皙細嫩好像一掐就破,微微上揚的嘴角,有一種自信的銳氣。
尤其是那一雙筆直而修長的美腿,翹著二郎腿更加充滿誘惑,讓我渾身一陣燥熱。
“喂,你過來……”
她朝我招了招手,一舉一動都帶著讓人無法把持的魅力,我承認,我似乎有些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