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音卡而覺得疑惑的是,這個和自己相依為命的男人為什麼讓自己他叔叔,他也是沒有見到自己的父母,這可就容不得音卡爾胡思亂想,不會是自己第三者插足的三角戀吧。負氣出走的男人帶走了他們的孩子,不對不對,雖然這種狗血的劇情,音卡爾不知道在那些風流韻事中聽過多少。
可是很顯然這個男人雖然長的還能看,可是卻一定不是一個讓一個女人能喜歡上的,除非,除非她是一個母猩猩。
所以在音卡爾的心中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自己可能是被這個這個古怪的男人,從哪裏抱回來的。這樣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為自己的父母而傷心了,不過和這個神經大條的男人相處久了,也是習慣了他的古怪的性子。
“叔叔,我走了。”音卡爾朝著木屋子喊了一聲就是走出來房間,不過迎來的卻是一個朝著他飛來的臭鞋,和一句罵罵咧咧的聲音,“會不快滾,要是遲到了,你們的老師可是放不了你。”
音卡爾無奈的聳聳肩,朝著小鎮的方向走去。在木屋裏隱隱約約傳來一陣敲鐵的聲音,因為,那個中年人是個鑄劍師。
走出木屋幾步路的距離就是遇到了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的少年,他同樣是穿著練功服,拿著木劍,不過他那木劍的樣子顯然有些吃力,所以身體也是瘦弱的給一個豆芽一樣,這樣的人學武還真是白瞎了,不過,這在大陸上卻是很平常的現象,幾乎每一個男孩都在武士學院裏學過一段時間。
天賦好的繼續進修,天賦差的就隻能回來,有些也是被吸收進來軍隊。
“音卡爾,今天老師要測試的,可要好好的準備一下。”那個豆芽菜的少年膽怯的說了一句。
音卡爾淡淡一笑,“紮克,這有什麼,不是每一個月都有一個測試嗎?”
紮克苦澀的一抿嘴,咬牙道”這次不會是像以前那麼容易了,聽說是要換老師了,是個很嚴厲的老師。”
“換老師,”聽到這裏,音卡爾反而大笑起來,“你說那個大河馬要走了嗬嗬嗬,紮克,這是我們多麼該高興的事呀.我可不想在看到那個那個凶悍的男人。”大河馬是音卡爾和那個老師起的外號,對於和自己叔叔體格相差無幾的男人,音卡爾還是有些怨念的,這應該就是心裏陰影吧.
"不不不,這次不一樣的,這個老師聽說真的很厲害,你還是小心點的好."說著,紮克有些無奈的大量了一下音卡爾,他可是知道,這個家夥在武士學院裏可是一個刺頭。
“嗬嗬嗬,真是笑話,不就是一個老師嗎。我看應該小心的應該是他吧."說著,就是朝著小鎮的方向跑去,對著身後的紮克戲謔道,“趕緊的跑吧,我可愛的小家夥,這個新來的老師可能會打你的屁股的。嗬嗬嗬。”
聽到這番的嘲弄,紮克立刻就是羞怒道,“音卡爾,你別跑,你別跑。”隨即就是氣喘籲籲的追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