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試一下沒什麼的。”張檬撒嬌地靠在張父的身旁。
張父寵溺地一笑說道:“都多大了,還撒嬌,也不怕你的朋友笑話。”
“爸!”張檬推了一下張父,然後蹦蹦跳跳來到我的身邊,挽住我的胳膊說道:“雪姐姐才不會呢!”
張檬星星笑眼看向我,我說道:“當然不會。”
剛才張檬跟張父的那一幕,讓我想到我的老爸,老爸去世多年,觸景生情,竟也重新想起了往事。
張檬搖搖我的胳膊,嘴巴湊到我的耳邊,低聲問道:“雪姐姐,你沒事吧?”
我忙笑道:“沒事。”
我看向張父說道:“那這件事情就擺脫張伯伯了。”
“無妨!”
離開張家,慕容霆正好過來就在門口,坐上慕容霆的車,跟張展和張檬揮手告別,我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畢竟事情有了解決的方法,隻期待著結果就可以了。
我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慕容霆、笑笑,又讓笑笑轉告司徒翰江。
“那我們現在隻要等著就可以了麼?”笑笑打來電話問我。
我說道:“嗯,但是不確定溫暖會不會到,當年張伯伯雖然說不上有負溫暖,但終究是傷了溫暖的心,這麼多年過去了,溫暖或許並不想看見張伯伯,即使張伯伯去召喚,溫暖不出現我們的線索就會再次斷掉。”
“別擔心,天無絕人之路,不會有事的。”笑笑安慰著我。
掛斷電話之後,我問慕容霆史萬裏和肖美佳的事情。
慕容霆開著車,說道:“現在還沒有結果。”
“也是,這才幾天,不過他們一定會為他們做過的事情付出的代價的,想起來我就生氣,史璿畢竟是跟他們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女兒,就算不是親生的,他們都可以這樣虐待,兩個簡直都不是人,一開始還以為史璿精神有問題,沒想到精神真正有問題的是史萬裏和肖美佳。”我氣憤不已。
慕容霆冷出一口氣說道:“你跟他們的想法還真是不謀而合,史萬裏和肖美佳困獸猶鬥,目前正想用精神有問題這一說辭逃過法律的懲罰。”
“什麼?”我大吃一驚,“他們也太不是人了吧。”
“很多時候,法律是想保護一些弱勢的群體,就像針對未成年和精神病人犯罪的製裁一樣,可是未成年和有精神病並不是他們犯罪的理由,也不是保護傘。”慕容霆感歎道。
我點點頭,同樣感歎道:“是啊,法律有法律的製定意識,未成年人終究是要長大的,總是要給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隻是精神病人這一點,就有些不能理解了。”
精神病人因為是限製行為人,不過單單以此來逃脫製裁,真的說不過去,就算不是有意的事情也是造成的。
“放心吧,社會總是在進步的,很多不合理存在即合理,當然也會根據時宜易事,我們要相信未來的美好。”慕容霆安撫著我的失落。
我一掃不快說道:“是啊,人在總是要前進的,向前看,步子才能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