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多歲的那個女人表麵上看著風光無限,其實暗地裏的辛酸和惶恐比任何人都多,因為他最在意的東西在加速流逝,她害怕,恐慌不知所措。
有的人得出討論結果,那就是女人接受不了變老的事實,所以決定用自殺來結束生命,以留住生命還曾精彩的時刻。
我翻來覆去地聽著,聽著聽著好像還覺得真就是那麼回事,可是轉念一想,如果真的是那回事的話,為什麼張展和張檬的爸爸會讓我們處理這裏的事情,那就說明這裏的事情一定有古怪。
就這樣想著,我竟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等我再醒來時,周圍寂靜無聲,在帳篷裏麵,可以依稀聽到外麵的雨聲滴答,這雨好像還下大了。
隻是除了雨聲,鳥叫聲,蟲叫聲,那些之前還在怯怯私語的人們,竟然都不再說話了。
我心中在想,難道是說他們也都睡了,又或者離開了?
我拿上雨衣,輕輕地走出帳篷,才將雨衣穿上,夜晚有黃色的照明燈燈光照下來,在燈光範圍內,我甚至可以看到紛飛在空中落下的雨線。
在北峰估計每隔十米就會一個照明燈,秦山很高,但是山上有台階,還有護欄,甚至在北峰都有賣東西的,雖說有台階,我一想到被秦山開發之始的好大工程,我就覺得震驚,又看到山上有人居住,甚至賣起了東西,我更是感歎這些人是如何就這麼將東西從山下運到了這高的山上。
感歎歸感歎,可是眼前空無一人的樣子,讓我大吃一驚,我瞟了眼山下,就抬頭看了看山上,台階上也根本沒有人,現在,這裏就仿佛是一座沉睡的山峰一般,就連買東西的人們也都不見了,攤子也都收了起來,好像已經關張休息去了。
我看了下手機時間,現在是淩晨四點,若是說這個時候人們都在睡覺也情有可原,可是在我睡之前明明還有許多的人的,怎麼一下子就沒有一個人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
走在蕭瑟的雨夜中,我將自己裹在雨衣之下,溫暖來自於衣服,臉上卻依舊被冷風刮著。
我不時將手捂在臉上,溫暖這自己的臉。
我在北峰上四處看著,但也不敢走遠。
走到一處石凳旁時,我聽到有人哭泣的聲音。
這大晚上不睡覺,跑這來哭?
我疑惑地順著哭聲走過去,就看到在前麵寫著北峰的石頭後麵蹲著一個女人。
我都到了女人的身旁,可女人仍舊專注著她的哭泣,沒有理我。
我不忍道:“你是誰,你怎麼了,為什麼在這哭?”
問了一串問題,女人依舊不理我,繼續在那嚶嚀這哭著,我想著她這樣子很容易著涼感冒生病,就將備用的雨衣拿了出來,返回來給女人披在身上。
“你到底怎麼了,不要哭了,你說出來,我或許可以幫你,你是跟家人走散了,還是太冷哪裏不舒服了?”我關切地問道。
就在我說話落尾音的時候,聽到女人說了幾個字,我沒有聽清楚,忙問道:“你剛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