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後,我們繼續往別墅而行。
回到別墅,我就被關了起來。
直到第二天,烏大師才進來,一進來,我就看他麵色更加蒼白,問道:“烏大師,我看你氣色不好啊。”
我本就半睡半醒地不敢睡踏實,所以門一響,我就被驚醒了,看到是烏大師,我不禁想要揶揄他幾句。
烏大師沒有理會我,走過來上下打量著我,然後麵無表情地說道:“把東西交出來。”
“什麼東西?”我明知顧問。
烏大師作勢要叫人進來搜,我立刻說道:“在包裏,我這就給你拿。”
我拿過背包,將混沌旗乖乖取了出來,然後遞到烏大師手中,“給,你要的東西。”
烏大師一臉欣喜結果混沌旗,將旗子展開,興奮地仔細地翻來覆去地看著混沌旗。
忽然烏大師臉色一沉,“不對。”
“哪裏不對了,這就是混沌旗,你說要放了我朋友的,不要說話不算數,出家人不打誑語。”我後退一步,警惕地盯著烏大師。
烏大師抬頭,表情複雜,我都不知道他看不出他在想什麼,總之一副陰險的模樣,令人心驚,“你不是說貧僧不是出家人,又何須理會佛祖之言,還有這寶貝卻是混沌旗無疑,可是為什麼混沌旗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就是這樣麼,你要他有什麼反應?”我裝作不明白的樣子問道。
烏大師凝眸看向我,眼睛都眯起來了,他這麼看著我,我就一陣不舒服,看他這樣子,心裏一定在壞主意。
果然,烏大師說道:“難道是沒有獻祭的緣故?對,一定是沒有獻祭的緣故,來人!”
我嚇得不禁後退,“你要幹什麼?”
烏大師話音剛落,就有兩個保鏢從門外進來,我退無可退,靠在牆上,“你到底要幹什麼?你們幹什麼?”
還沒有怎麼掙紮,我就被兩個人高馬大的黑衣保鏢一邊一個架了起來。
“把她綁起來。” 烏大師命令道。
“你幹什麼?”我吼著問道。
其實,我心裏已經有預感,這烏大師是想給我放血。
果然,我被綁起來以後,保鏢下去了,來了六個小和尚,圍繞在我的周圍,烏大師也打坐在我的正對麵。
我的嘴巴被堵上了毛巾,說不得話,隻能眼睜睜看著烏大師給一個小和尚使了眼色。
然後,那個小和尚就拿著一把匕首走了過來。
我是被綁在椅子上的,胳膊被綁在椅子的扶手上。
手腕就那麼輕易暴露在匕首前。
我掙紮著,心有不甘。
烏大師這是要命令小和尚給我割腕啊!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要是每個度,我可是會因為失血過度而死的。
匕首冰冰涼劃過手腕,痛得我冒了冷汗,這個小和尚一看就是懂些門道的,這一刀下去,刀口不深不淺,血從我傷口處湧了出來。
小和尚拿白色的瓷碗接住我滴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