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就再也承受不住,瘋掉了。
蕪梓說:“當時淩柏跟葉子在一起的時候,就總跟葉子說要帶葉子去人類世界,二人一起過著相守到老的日子,隻可惜淩柏始亂終棄,最後還丟下葉子一個人離開。知道淩柏跟其他女子好後,葉子就傷心欲絕,最後淩柏竟然一個人離開,違背了當初跟葉子的誓言,葉子就瘋了。”
又是一個傷心的故事,聽完孩子後,我和張檬都是長歎不已。
我和張檬看向慕容霆。
慕容霆冷然道:“跟我沒關係。”
那意思很明顯了,就是不要我們看他。
其實我們也是感慨,這裏就他一個男人,所以我們才會將目光挪到他的身上,想看清男人的構造到底是什麼樣的,為什麼總是傷女人的心呢?
我低下忍不住一笑,然後覺得現在笑有些不合時宜,於是忙收起笑意,看向蕪梓,“葉子有清醒的時候麼?還是一直都這樣瘋瘋癲癲的。”
我想起葉子在小土丘後鬼鬼祟祟的樣子,總覺得有些不對。
蕪梓探口氣說道:“自從淩波離開就這個樣子了,情況也是越來越差,我一直陪著她,平日裏照顧著她的生活起居,希望有一天她會清醒過來了吧。”
“你對蕪梓還真好。”我說道,看著她跟葉子,讓我想起了我和笑笑。
蕪梓無奈一笑,“誰讓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呢,關係自然比別人要親厚一些。”
“希望她早日好起來。”我說道。
這話也不過是安慰蕪梓的一番心意,畢竟一個瘋子想要好起來,談何容易。
從蕪梓和葉子那裏離開後,我們就回走,路上我忽然想到什麼停下腳步。
張檬問我怎麼了,我疑惑地說道:“按照國師的說法,這個空間不是隻能進不能出麼,為什麼淩柏可以離開呢?”
我看看張檬,又看看慕容霆,二人也跟我有了同樣的疑問。
等我們回到祭壇的時候,笑笑和張展還在做法中,我問旁邊守候的司徒翰江,“情況怎麼樣?”
司徒翰江搖搖頭,問道:“你們呢?”
“我們聽了一個不好的故事。”我說道。
司徒翰江問我什麼故事,我就將葉子和淩波的故事跟司徒翰江一說。
司徒翰江聽完也是一臉惋惜,但是司徒翰江很快就發現問題所在,問我淩柏是怎麼離開的。
“你怎麼這麼聰明,我們也是後來才想到這個問題,我這麼一說,你這麼快就想到這個問題了。”
司徒翰江羞澀地撓撓腦袋,說道:“哪有!”
“我們也想不明白,所以我想見了國師問一下,根據蕪梓的描述,國師應該是最後一個見過淩波的人。”我說道。
司徒翰江點點頭,表示這個方法不錯。
就在這個時候,笑笑和張展一臉疲憊結束做法,睜開眼睛。
司徒翰江上前,分別遞給笑笑和張展補充體力的丸藥。
笑笑和張展吃過丸藥,坐在原地調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