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她就是因為一無所有才想要自殺的,所以她死了,根本就沒有人會在意,你看看她穿得一身紅色衣服,畢竟是想死後當厲鬼的,不然,她死前那麼打扮是為了什麼,難道僅僅是因為漂亮麼?好好,誰信。”臆鬼大言不慚。
“你知道她的事情?”我問道。
臆鬼說道:“那是自然,那個女人叫萱芷,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好不容易靠著自己的努力大學畢業,有了份好的工作,沒想到卻遇到渣男上司,渣男上司不僅占了她的身體,還有這特殊的性;愛好,萱芷雖然痛苦,卻想著隻要渣男上司愛他,一切都無所謂,可是就在公司酒會上,渣男竟然將萱芷獻給了渣男的上司以求更高的職位。
萱芷的心碎了,可是她根本沒有辦法,渣男仍舊連哄帶騙,不僅讓萱芷給渣男的上司睡,渣男甚至為了自己的業績,將萱芷灌醉給了渣男的客戶睡。
萱芷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從小就是個缺愛的孩子,沒有父母,沒有兄弟姐妹,唯獨隻能依靠占有了她第一次的渣男。
直到萱芷撞破渣男跟公司另一個女人的醜事,萱芷才徹底看清渣男的真麵目。渣男從未愛過萱芷,他最初不過隻是想玩玩萱芷,後來發現通過出賣萱芷可以得到他自己想要的東西,他就三番兩次地出賣萱芷,嘴上哄騙著萱芷不會拋棄她,萱芷本就自卑,又因為這些事情,萱芷更覺得自卑到沒有自尊。
看到渣男和另一個女人廝混在一起,是打到萱芷的最後一根稻草。即便如此,渣男仍舊騙她,騙她說他跟那個女人隻是玩玩而已,萱芷信了,她找那個女人理論,還是當著渣男的麵,可是渣男卻在眾人麵前說是萱芷硬要纏著她,還說萱芷是萬人坑,萱芷最後的一絲希望,被渣男的巴掌打碎。
她想要死,所以我幫她,她應該感謝我才對。”
臆鬼說得義正言辭,仿佛他才是最正義,最公正的那一方,是當今的包青天一般。
如果他在我的麵前,我恨不得給他幾口唾沫吃,這個臆鬼實在可惡,不禁戲弄我,還要多次挑撥我跟笑笑之間的關係,如今更是當著我的麵前害死了人,我絕對不能輕饒了它。
“她應該感謝你,是麼?”我陰陽怪氣地問道,心中早已經憋了一肚子火。
“那是自然。”臆鬼不知悔改。
我怒道:“那我替她感謝你如何?”
“啊?”臆鬼愣了一下。
我抬手低頭,將自己的手指咬破,然後將血液吐在吸魂杵上。
我默念著咒語,血液閃著紅光,吸魂杵漸漸將那紅光血液吸收,咒語伴隨著吸魂杵的能量從吸魂杵中出來,直接射進黑暗中。
我隻聽黑暗中一聲慘叫,便再也沒有任何聲音。
我猛然驚醒,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
有風,風吹起白色的紗帳,有溫度,風帶著暖意拂在我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