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為什麼都對笑笑有成見?”我不解地問道。
紅瞳慕容霆讓我誰都不要信,慕容霆又總是跟防賊一樣防著笑笑,就連彼岸琴魂也說笑笑別有用心,可是笑笑言之鑿鑿跟慕容霆說的那些話不該是騙人的。
彼岸琴魂說道:“主人的話你記著就好,這個世界上,若是所有人都別有用心的話,那隻有主人對你從無二心。”
“嗬嗬!”我冷笑兩聲,“他是對冥雪從無二心,不是對我。”
彼岸琴魂低下頭,自知失言,“其實,有時候,你和冥雪除了樣貌之外真的有很多地方相似。不過,你終究是個獨立的魂魄,我知道你也並不想變成冥雪,那就為了你自己好好努力吧!”
難得彼岸琴魂說話說得這麼老成,我竟有些無言以對。
“我說過,此次入夢不簡單,現在放棄還來得及,我可以幫你把魂魄送回你的身體中。”彼岸琴魂仍不放棄勸我。
我搖著頭,“不放棄,別擔心,我會沒事的。”
“我才不擔心你,我是擔心我自己。”彼岸琴魂裝作不滿的樣子說道。
我一笑,“謝謝你。”
彼岸琴魂白我一眼,然後她的身體就消失不見,在她所呆的位置慢慢出現一副紅色的古琴。
古琴沒有人彈,自己便有飄香的音律發出來,聲音時而婉轉動聽,時而高亢激昂,伴隨著陣陣變化的香氣,一股紅色的霧氣從古琴上出來,直接環繞在我的身邊。
紅色霧氣帶著我騰空起來,耳邊是我從未聽過卻又有些熟悉的音樂。
當紅色的霧氣散去之時,我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別墅。
耳邊聲音嘈雜,等我看清楚自己所處的環境時,我驚慌失措。
羽冰正被綁在架子上毒打,滿身都是傷痕,我有那麼一瞬間的錯覺,以為自己到了羽冰拍攝片場。
隻是身上的疼痛感因為意識的清醒越來越清晰,我才發現自己也是被綁在架子上的,全身上下火辣辣地疼痛著,讓我忍不住喘著粗氣想要緩解疼痛,可呼吸的幅度帶來的是更大的痛感。
我們的身上都穿著古代的衣服,衣服上沾染著血跡,混著血肉,要多慘有多慘。
我想起關於羽冰前世的那個故事,看樣子,現在的羽冰應該是已經被屋侯厭棄,離死不遠。
大腦忽的疼起來,有很多記憶湧入我的腦海,我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羽冰前世頤兒的貼身丫鬟。
頤兒被人構陷,最有利的直接證據就是頤兒身邊另一個丫鬟的指控,當然那個丫鬟是被人收買的。
而作為頤兒貼身丫鬟的沫子,那是絕對忠誠的,所以才會在頤兒被人入獄之後,也陪著頤兒來到獄中,受盡苦楚。
折磨頤兒的背後之人,為的並不是要從頤兒和沫子口中得到什麼口供,為的不過是在讓頤兒死之前得到無盡的折磨,沫子作為忠仆,自然也是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