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展沉默片刻,似乎忽然想到什麼一樣,問道:“小雪,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現在的感覺並不好,因為那個救走魔妖的人在我結界破開裂洞,就如同用刀硬生生劃破我的皮膚一樣,不過這傷是傷在內力。
我剛才一直在極力隱忍,不想讓大家為我的事情擔憂。
如今我卻感覺那股傷痛已經突破我的自製,馬上就要到衝出限製。
慕容霆似乎察覺到什麼,急忙走到我的身後,一隻手在前麵扶著我,另一隻手重重在我的背後一拍。
哇地一聲,我俯身嘔吐出黑血,慕容霆見狀才鬆了一口氣,責問道:“內傷你都憋,如果傷及心脈要怎麼辦?”
還沒有等我說話,慕容霆就將我轉交到張檬的手中,然後朝著司徒翰江走去。
這個時候笑笑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一聽我受傷,也跟著司徒翰江和慕容霆過來。
司徒翰江一過來,就給我把脈。
他的眉頭漸漸皺起,片刻後又舒展開來。
“怎麼樣?”慕容霆著急地問道。
司徒翰江起身說道:“淤血已經被逼出體外,而且我發現小雪內力有很強的自愈能力,它正在慢慢修複著自己。”
“好神奇!”張檬感歎道。
我也是第一次聽說還有這種說法,不過我的身體確實在吐過黑血之後變得越來越輕鬆起來。
笑笑跑過來,攙扶著我的胳膊問道:“真的沒事麼,小雪,你也太不小心了。”
慕容霆冷不丁坑了一聲,把我們都嚇了一跳,笑笑不自覺地鬆開手,“沒事就好。”
“哼!”慕容霆又一次輕蔑地一哼,笑笑氣性上浮,轉身離開。
每當看到他們兩個這樣,我就覺得頭疼,兩個都是我的朋友,甚至於笑笑還是我的親戚,他們不是互不理睬,就慕容霆總是覺得笑笑會對我不利的樣子。
我心中發誓,將來一定要解開他們之間的心結,可是直到許久之後的未來,我才知道,他們之間的心結就是我,而且一直都是我。
我們大家原地休息,還沒有多久,張展就把我們召集到一起,說是有彼岸琴魂的蹤跡,就在這座山上。
現在我已經隱約感覺到跟魔妖狼狽為奸的就是彼岸琴魂,我不知道他們是湊到一塊的,我的結界,因為我和彼岸琴魂之間有牽絆的緣故,我的有些法術她是知道的,所以她想要從我的結界中劃開裂洞,應該是沒有多大問題。
而且目前魔妖和彼岸琴魂的定位重合到一起,也說明了這個問題。
我把我的想法跟大家一說,大家也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吃過司徒翰江給我的丹藥之後,伴隨著能力自愈,我很快便恢複如初。
大家也休整好,決定先下山,我們不知不覺已經山上呆了兩天,這兩天,我們甚至分不清白天黑夜,這麼過了兩天。
彼岸琴魂和魔妖的合作,讓我們有些頭疼,畢竟兩個都是不同尋常的存在,消滅一個就很不容易,更別說要消滅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