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探頭探腦往裏看的樣子,我很奇怪,為什麼馮家從主人到下人,都這麼沒有禮貌,我皺著眉頭不悅地說道:“叫你家主過來!”
我懶得看到他,更不想跟他說話,關門的時候,就聽到空空哦哦兩聲,以及快步跑遠的腳步聲。
我走回屋子,司徒翰江早已累癱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像是睡著的樣子,慕容霆也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閉目養神。
笑笑給他們二人倒了溫開水,分別放在兩人的旁邊。
不一會,馮靜就帶著空空神色擔憂、急匆匆地走進來。
她一進來就去床上看馮燾,這時的馮燾,腦袋已經被包裹起來。
馮靜看向我們,“燾兒現在好了麼?”
笑笑聽完馮靜的話立刻不高興起來,“你有沒有搞錯,就算你再怎麼心疼自己的弟弟,也不應該對自己弟弟的救命恩人熟視無睹呀。沒看到我們家的兩個大男人都被累成什麼樣了?我們幾個人從上午到現在滴水未進,你怎麼也不問問。”
馮靜尷尬地不知如何是好,但很快就吩咐空空去告訴下人給我們準備吃的,然後對我們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因為不知道你們會忙到什麼時候,所以沒有提前準備,下午我來找過你們,空空跟我說,你們不讓打擾,所以我就沒有進來。另一方麵,我想著提前準備的東西也不新鮮,我們馮家向來隻吃新鮮的食物。我已經安排下去,飯菜馬上就好。”
馮靜回頭看看昏迷中的馮燾,又看看司徒翰江和慕容霆,張張嘴巴,卻沒有說話。
半晌,司徒翰江才睜開眼睛說道:“馮燾的腫瘤我已經切除,而且造成馮燾腫瘤一而再生長的因素也已經被笑笑收走。”
馮靜很是高興,“那翰江你的意思是,燾兒已經沒事了。”
笑笑憋起嘴巴,一臉不樂意。
哪有那麼簡單的事情,馮靜難道以為我們傻麼,我冷笑。
司徒翰江又說道:“隻是暫時沒事,如果想徹底治愈的話,還希望您早點找到虎符給我,有勞了。”
馮靜一愣,她許是沒有想到我們還留有後手。
司徒翰江這麼說,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自從我跟司徒翰江熟識以來,他給我的感覺就是那種老實會害羞的暖心大男孩,比慕容霆好相處不知道多少倍。
不過對付馮靜這一類人,就必須用馮靜他們的方法來對付她們,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馮靜有那麼一瞬間地不高興,“翰江你這是在做什麼?”
司徒翰江一笑,笑意疲憊,“沒做什麼。”
笑笑將水杯遞給司徒翰江,把話接過來說道:“十幾年的陳年惡疾,哪有一朝一夕就能好徹底呢?我們這君子之腹坦蕩蕩,可不像某些人,做賊心虛。”
馮靜頓時憋紅臉,可能是想發作,但看看馮燾,馮靜終究沒有說什麼。
她坐到馮燾的身邊,撫摸著馮燾包裹著紗布的臉頰,我看不到她的表情,隻是當她的手再經過馮燾的眉心時,馮靜整個人的身子忽然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