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屏幕上上映的電影卻是笑笑,在笑笑的腳下是各種各樣的行屍走肉。
笑笑在被行屍圍攻。
“笑笑!”我衝著屏幕大喊,笑笑仍舊專心對付著行屍走肉,看她的樣子,應該是聽不到我的聲音。
我又試著叫了幾聲,影院裏有喇叭的聲音滋滋作響,吵得我頭疼,很快,那滋滋的聲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張揚的甜美,內裏卻帶著某種巨大的恨意,“別喊了,她是聽不到你說話的。”
我看向周圍,沒有人的身影,而四個角落的喇叭都是這個小女孩藐視的聲音。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我怎麼會在這?”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她是小女孩,會不會就是鄭宇暢說的那個蛇蠍小蘿莉,鄭宇暢難道也在幫蛇蠍小蘿莉?
小女孩沒有回到我的話,反而忌憚地笑起來,那笑聲如同魔咒一般,我的大腦開始陣陣生疼。
這種感覺很熟悉,我抱著腦袋想要止住那種生不如死的脹痛。
小女孩的笑聲忽然停下,惡狠狠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進我的耳朵裏,“我要你死,隻有你死,我才能取而代之。”
我終於響起來了,這感覺跟在樂湘山碰到彼岸琴魂的時候,感覺是一樣的。
我不敢置信地忍著隱隱的疼痛,問道:“你是彼岸琴魂?”
“冥雪,是我,你終於想起我來了,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隻是我寧願不要這種緣分,我要的是你死我活!”
小女孩將“你死我活”四個說得很重,就像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小女孩的牙齒中蹦出來一般。
我記得當時在樂湘山,我們打敗彼岸琴魂的時候,彼岸琴魂最後化作嬰孩逃走,怎麼如今已然成了小女孩模樣,看來她被我們重傷後恢複得還不錯。
“隻是這種甕中捉鱉的遊戲太沒有意識,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看看你的朋友能不能活著出來?”小女孩的畫裏滿是得意,儼然站在高處的勝利者。
我擔心地看向大屏幕裏的笑笑。
行屍走肉一波又一波的攻擊,笑笑根本沒有辦法完全將他們消滅掉。
“小心,笑笑!”我急忙從那排座椅中衝出來,衝到大屏幕跟前,畫麵放大在我眼前,在笑笑的身後有個缺了一直胳膊的行屍正攻擊笑笑。
自然笑笑聽不到我的提醒,但還是在最後一刻,險險地躲過攻擊。
笑笑氣喘籲籲,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滑落,退到一棵大樹邊靠著,防備地看著滿地的行屍走肉。
我恨不得衝進去,和笑笑並肩作戰,可我除了像看電影一樣看著,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啊!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大聲嘶吼著,就這樣讓我看著笑笑被攻擊,我真的快要瘋掉了。
“我要你看著她死,自己卻無能為力,哈哈,你不覺得很好玩麼?”彼岸琴魂瘋狂地笑著。
不,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更不能讓笑笑有事。
我轉身快速跑向出口,門是關著的,任憑我怎麼努力都打不開門。
我氣急敗壞地在門上踹了幾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