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就知道哭,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慕容霆微笑著。
吊死鬼們已經逼近,我耳朵裏猝然鳴叫聲一片,也就是耳鳴,但比一般的耳鳴更加讓人不適。
我的腦神經受到波及,大腦劇烈疼痛,雙手抱著腦袋,就要蹲下,慕容霆見狀,急忙扶住我,“你怎麼了?”
“我,我頭疼”疼痛驟然加劇,我再也不能說話,牙齒被我咬得發顫,咯咯作響。
“該死!”慕容霆現在的樣子很是惱怒的樣子,“南宮雪,不許閉上眼睛,快睜開,不然我就把你扔在這裏,讓你成為它們的倀鬼,永生永世”
我聽得不真,但聽到個大概,痛苦地扯扯嘴角,我無奈地苦笑著,“我都要死了,何必這樣咒我!”
“我不是危言聳聽,更不是咒你。”
“好吧,你贏了!”我努力抬抬眼皮。
慕容霆看了我一眼,從我的背包中找到紅玉,又取出之前送給我防身的匕首,割破我的中指,滴血在紅玉上。
腦海中突然像刮過一場暴風雨後的寧靜,整個人的意識變得異常清晰。
等我完全清醒過來,看到手指上已經包紮好的傷口,我迷茫地看著慕容霆,“我怎麼了?”
“拿好,她可以護你心脈,阻止你的魂識被侵犯,一定要拿好。匕首,你也拿好,有人近你身,你就拿匕首防衛,也可以進攻,如果你想的話。”慕容霆將紅玉和匕首都塞到我手中,表情很決然。
肖雅已經來到我們對麵,“桀桀桀”地笑著,那笑聲刺耳,“你終於來了,我找你好久,如今,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我們的宿世恩怨也該有個了解。”
“你就是彼岸琴魂?”我試探地問道,被慕容霆護在身後。
“是,你還記得我?”肖雅的嘴巴吐著長長的舌頭,根本不能說話,但這女人的話聲卻是真真切切地從肖雅身體中傳出來的。
可憐的肖雅,如果不是當初為了救我,又何必成為這彼岸琴魂的傀儡,恐怕,肖雅本身的魂魄也早已魂飛魄散。
想起我們曾經的同吃同住,一起去圖書館,一起去洗澡,一起做的很多事情,再看向操縱肖雅魂魄的彼岸琴魂,我痛恨無比,“我又怎麼記得你?不過是聽人說過。”
“你想要我的命,僅僅是因為宿世恩怨麼?”
我總覺得有什麼隱情,要殺我,怎麼樣都可以殺掉我,為什麼要如此興師動眾。
“當然不是,殺你,不過是為了取而代之。隻有你死,我才能活過來。”
話音還未完全落下,肖雅左右看去,眾吊死鬼得到指令般,紛紛開始進攻。
麻繩和舌頭輪番進攻,不過它們似乎很忌憚我手中的紅玉,但是慕容霆手中什麼都沒有,除了背包中拿出的登山工具拐杖可以防身,再沒有其他,所以吊死鬼們知道沒法從我這邊突破,突然將矛頭都指向慕容霆。
我急忙掩護著慕容霆,眼見著一條麻繩從慕容霆身後偷襲,就要綁住他的雙腳,我急忙撲過去,將紅玉扔出去,正好砸在那麻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