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陽卻坐在原地沒起來,拉著裴鉞答了句:“沒事,難得出來聚聚。”她不該掃了大家的雅興。
宋安陽沒要求回去,裴鉞也沒再多提,攬著宋安陽的腰,眸光自然。
就在這時,包間門被打開,魚貫而入的有八名身材高挑,形象氣質均是上佳的女性,站在包間中間,等候挑選。
看到這種情況,宋安陽怔了下,側頭看向裴鉞。
裴鉞則收緊握著宋安陽的手,輕輕笑著。
宋安陽見裴鉞對她僅是輕笑,沒做多想,繼續看接下來的情況。
很快,這八名美女,就被屋裏的男性挑走,似乎大家的雅興中還有招妓。
看到這種情況,宋安陽眸光怔怔的盯著裴鉞,想說話,但又知道從何說起。
而裴鉞則把宋安陽緊緊抱在懷裏,眸光犀利的看向四周的人,嘴角的笑,變得頗為恣意的詭譎。
裴鉞隻顧著護著懷裏的人,邀請裴鉞一起過來的人,有些看不下去,便隨手給她推了個女人道:“大哥,竟然出來玩,那就玩得開心點。”
說完,對方笑了幾聲。
突然被推了個女人到懷裏,裴鉞沒接,反倒是勾起抹淺薄笑,望著對方回了句:“最近過得怎麼樣。”
話落,裴鉞的目光看向那位給她推人的人。
忽然被裴哥問這個,原本還想給裴鉞塞女人的他,停止動作,轉身,坐到了裴鉞身邊。
待坐穩,對方這才開口提道:“不怎麼好,這不快過年了,家裏逼婚逼得緊。”做為單身主義者,逼婚這件事兒,簡直就是十大酷刑。
聽聞對方提起逼婚,宋安陽抬眸看了眼。
卻因為她這麼一看,裴鉞的朋友又提了句:“這小丫頭是誰,一路跟著你。”他沒看出來是誰,隻是覺得眼熟。
聞言,裴鉞笑著答了句:“賤內。”
能被他帶著不離身的人,還能有誰。
一句賤內,讓和裴鉞說話的人,驚得眼睛子都快掉了來了,盯著宋安陽回了句:“傳言不是說你們不和?”
怎麼能如膠似漆的粘到這種程度;事實往往完全是報紙和網絡背道而馳。
說到不和,裴鉞眸光微斂,噙起抹笑答了句:“這丫頭不太聽話,拿她沒法子。”這算是無奈的歎息。
到底是自己女人,他不縱容她能縱容誰。
“得,還有你沒法處理的人,我今兒算是開眼了。”對方見裴鉞這麼答,立即盯著湊在裴少身邊的另一位女人,用眼神示意她趕緊走,別粘了。
人家這不正帶著老婆嗎。
說是開眼,裴鉞沒反駁,不否認他願意這麼疼人。
大家也算相熟,平時雖沒什麼聯係,但都處於有些交情的狀態,不深,不淺。
“對了,兄弟們倒是想約慕辰一起出來娶娶,就是慕辰最近一得空,就回家陪他那娘們,你們關係好,提幾句。”
阮慕辰在大家眼裏,就是掉美人坑裏了,那貨簡直是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陪著自己那位還沒完成學業的老婆。
有些人不懂,宋小陽不過是個黃毛丫頭,有什麼好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