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陽被裴鉞親了親,臉色立即漲的看向前麵開車的司機,在瞅見司機一直全神慣注的在開車時,宋安陽這才安心的輕輕籲了口氣兒。
壓低聲提了句:“咱們不能這樣。”
說這話時,宋安陽的態度很認真,盯著裴鉞的眼神很堅定。
這個問題,宋安陽不僅僅是考慮到外人怎麼看的問題,還考慮到裴家與及裴致遠的問題。
因此,宋安陽一早暗暗的下決定,除非關著門;不然,一切免談。
宋安陽認真的說不能,裴鉞則微揚眉頭,輕笑著盯著宋安陽的回了句:“那你想怎麼樣。”說罷,他扣著她的手微微收緊,笑容邪溢的弧度一點點加沉。
漸漸的,兩人便緊緊的貼在一起。
麵對這種情況,宋安陽輕笑著掙紮起來。
“你夠了,你以為我和你一樣色嗎?”
說著,宋安陽掙紮得更厲害,裴鉞卻將手扣得緊緊的,任是她怎麼掙紮,都逃不開他。
“是嗎?”
說到色這個問題,裴鉞非常懷疑宋安陽話中的真實程度。
那天晚上,他可記得有個人,很過火來著。
被反問,宋安陽立即連連點頭應聲道:“當…當…當然。”但卻顯然的底氣不足。
好吧。
她不得不承認,裴鉞今兒早上還說,她們都是正常人的話,很有道理。
宋安陽底氣不足,裴鉞則足得很,收緊手,還想繼續吻她。
車子卻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
停了車,宋安陽便側頭看了眼,見是醫院,眸光微怔;反應遲鈍的才明白裴鉞之前為什麼說不會再傷害她?
手指輕輕的發粟,笑空顫顫的開口問了句:“我懷孕了?”
之前在江城的時候,她就一直在懷疑,可是驗過兩支檢孕棒,都不見有顯示。
她以為她幸運的沒中招。
裴鉞則微微點頭,表示的確如此。
前些日子他就知道,一直在找機會和她說,直至他今天看到她有孕期反應,才覺得這件事兒不能再拖下去。
於是直接把她帶到醫院。
可裴鉞這麼一點頭,宋安陽就立即開門下了車。
宋安陽下了車,裴鉞也跟著下車,見宋安陽沒往醫院裏走,而是往反方向走,便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斥了聲:“別鬧,這事不能再拖。”
她現在的身體狀態生不了孩子,何況他們已經有致遠,有沒有第二個,並不重要。
宋安陽被裴鉞拉住,驀然間停下腳步,沒回頭怔怔的站在原地良久,眼眶一圈一圈的紅了起來。
宋安陽沒回頭,裴鉞便拉著她攬進懷裏,低聲再次提道:“我陪你。”
“我不想做人流。”
她知道她生不得,可是做人流,會讓她很痛苦。
宋安陽害怕的不是人流,而是把肚子裏的孩子化為血水清理。
“這個並不會讓你感到很痛苦,你放心,不會有什麼感覺。”唯獨是人流過後,需要小養身子。
裴鉞算是極為耐心的在勸,宋安陽卻還是不想去,她越是掙紮越是難堪的臉色,會令裴鉞反省之前不注意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