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女人手中拿著杯紅酒,和宋安陽這麼一相撞,手中的酒便撒了出來,沾染到白色的狐狸毛披肩上。
一片紅酒,打濕了女人的狐狸毛。
狐狸毛這麼一髒,那女人就不樂意,憤怒的盯著眼前這個撞她的小丫頭。
穿得頂多算是簡單大方,氣質雖佳,但走路冒冒失失的,估摸著是哪個藝校剛畢業的女孩,混進這種場子,想釣凱子的。
狐狸毛女人心中就這麼評價出宋安陽的情況,冷著臉,用手絹擦狐狸毛上的紅酒,勾起嘴角,冷聲罵了宋安陽一句:“你走路也不長眼睛,撞著人,你陪得起嗎?”
狐狸毛女人個頭比較高,居高臨下的望著眼前的宋安陽。
要不是這裏人多,她早該發火。
宋安陽原想道歉的,但感覺這女人的態度囂張,伸手摸了摸包,打算直接賠錢。
可惜一摸包才發現,她就揣了兩百塊現金。
情況變得有些窘迫,宋安陽吐了口氣兒;直接把揣在包裏的兩百塊現金塞到了那女人手中,撂了句:“我趕時間,你自己拿去幹洗吧。”
說罷,宋安陽想直接出去。
倒也不是趕時間,隻是不想在這裏多做停留。
就在她提步要往外走時,又被那女人抓了回來,極為不滿的把宋安陽給他的兩百塊錢甩了回去。
“你當我是什麼人,需要你這兩百塊錢?”
宋安陽要是不甩兩百塊錢給她,她就覺得這丫頭冒失,頂多讓她賠了衣服的錢,就會放她走。
可現在她丟了兩百塊錢,她不僅要她賠衣服的錢,還要她賠禮道歉,外加精神損失費。
宋安陽被人揪住,就走不掉了,扭頭看了眼身後的女人,倒想和她說說撞人的事兒。
就在這時。
宋安陽的手機突然響起。
急匆匆的拿出來接通,電話那邊卻是月嫂焦急的聲音告訴宋安陽,裴致遠突然高燒,這會已經送到醫院急救。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宋安陽出門後,小少爺就哭鬧得厲害;裴鉞本來就不喜歡孩子太吵,對於小混蛋不停的哭鬧,哄又哄不了,隻覺頭疼,就讓月嫂進書房哄哄。
可哄著哄著她就發現不對勁了,小少爺在發燒,而且越燒越厲害。
月嫂算是機靈,一發現不對勁,就告訴先生。
先生知道致遠小少爺在發燒;之前不想理孩子的模樣,立即收斂,慌匆匆的開車把孩子送去醫院,那車速,簡直是在奪命狂奔。
先生這會還在陪著小少爺,讓她打個電話給太太,告之孩子發燒的事兒。
宋安陽接完電話,點頭應了聲。
便動了動手腕,想把拽著她的狐狸毛女人甩開。
奈何那女人力氣挺大,又不肯鬆手,宋安陽甩不開。
眼下的情況讓宋安陽有些急,奮力的甩了下,終於把那女人的手給甩開,可她剛甩開,那女人又再次抓住了宋安陽,說什麼也不會讓她走。
被女人拽了兩次,不讓走,宋安陽有些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