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提及另外兩個人,男人微微啟唇,像是要回答,目光卻突然看向女人打得差不多的生理鹽水,掠過女人問的話,提了句:“藥水差不多了,我去喊護士。”
說罷,男人起身便離開。
女人想喊住男人,可是目光掠見擱在病床邊上的護理按鈕,最終隻好選擇不再多提。
男人應該知道那兩個人是誰,可是不太想告訴她;男人不想說,女人也沒再多問。
兩人彼此有默契的選擇不再提這事兒。
倒是宋安陽從這次的多管閑事中,吸取了教訓。
經過治療,宋安陽也沒什麼大礙,差不多就能出院。
辦完出院手續從醫院離開,陽光正是驕豔,女人站在醫院門口,突然笑著開口提了句:“住院的感覺,真不舒服。”
醫院雖然清理和通風做的都很好,但還是有著揮散不去的藥水味,充斥著太多悲歡離合。
女人說住院不舒服,男人側頭看向女人,不疾不徐的回了句:“以後不會讓你住院。”真正回憶起來,宋安陽進醫院的次數的確有些多。
男人不讓女人住院的法子,是讓女人以後生病冶病都在家裏。
女人聽聞男人說不會讓她再住院,麵色微怔,沒深想便追問了句:“真的嗎?”
女人不喜歡在醫院的感覺。
男人聽到女人的追問,眸色微滯,倏而噙起笑,眸色溺溺看著女人回了句:“真的。”
雖然住不住院這件事兒,很難說準,但女人卻相信男人所說的話。
兩人回到酒店,時間並不算晚,上午十點半。
收拾完東西,兩人準備吃過中飯,再坐飛機去蘇城。
可在她們離開前,遇到了藍震田,熱情的邀請她們倆吃中飯。
宋安陽對和藍震田一起吃飯沒什麼興趣,可藍震田卻非常希望宋安陽能夠接受邀請。
因為尊重藍震田的身份與地位,宋安陽不好意思拒絕藍震田的再度邀請,便同意一起飯。
而這次吃飯,裴鉞並未阻止。
三人選了家掛有星級標誌的徽菜館,點了二十六道菜,極為豐盛。
菜剛上齊,宋安陽看掃了眼桌上的菜,笑著提了句:“藍董事長別這麼客氣,我們三個人點這麼多菜,浪費了些。”
三個人吃二十六道菜,於宋安陽而言,過於豐盛與奢侈。
藍震田見宋安陽說浪費,臉上依是掛著笑,聲音顯得頗為關心的回了句:“這桌菜是我老頭子道歉的,讓宋小姐受了驚。”
藍震田說得倒是有理有據,若不是假翡翠毛料黑市的事兒,處理的不夠好,也不會讓宋安陽被綁。
但俗話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不是這次事件,藍震田也不會特地去查宋安陽的身世。
表麵上並無特別,多方打聽才得知,宋安陽從小生活的環境很普通;但她母親的身世,卻很離奇,離奇在什麼地方,還需要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