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陽想做珠室工作室,裴鉞也沒反對。
不過做珠寶工作室,是以後的事兒,宋安陽就沒說得太多。
倒是學車的問題,讓宋安陽發覺,開車竟是如此困難。
黃媽之前教她的時候,她覺得緊張,所以一直雙手緊緊的揪著方向盤,小心翼翼的開著。
黃媽教她開車時,至少沒鬧出什麼笑話,待到裴鉞教的時候,宋安陽就咧著性子,沒有過於謹慎小心。
於是乎,不留神就撞到了護欄上。
砰……的一聲,直接熄了火。
見撞上了,宋安陽覺得背脊有些發麻,腦袋涼涼的,垂著腦袋,愣愣的坐在哪兒看著欄杆與車頭相銜的地方,整個人都焉了下去。
男人見女人咧咧的不聽他的話把車撞了,撞完又後怕的模樣;怒意湧上心頭後,又無語的緊緊抿著薄唇。
女人現在是越來越把他的話當成耳旁風,左耳進,左耳出!
兩人就這麼坐在車裏沉默須臾。
路上還有其它教練和學車的人,瞅見這邊有情況,教練便熱心過來看看情況。
在瞅見車裏的兩個人,冷戰似的,坐在哪沒動靜。
教練這才喊了聲:“學車不是這麼學的,你們……是夫妻吧。”
教練今兒上班,就聽說路上來位特殊人物,自帶教練自帶車,還把這條路上的教練車清少到平時的三分一,提供場地。
當時教練就在想,到底是個什麼人物,在這種考駕照的高峰期,還來個清場。
這會瞅見人,才發現是兩位看上去都挺年輕的男女。
女的倒是普通得很,男的則貴氣逼人,並且帥得讓同為男性的他……嫉妒。
宋安陽正攏著腦袋,覺得她沒聽男人的話撞了欄杆,很是窘迫,沒敢出聲;突然聽到有其它人的聲音,緊張窘迫的氣氛,立即得到緩解。
宋安陽忙抬頭看了眼教練,而後急匆匆的開門下車,走到教練跟前,提了句:“真不好意思,把欄杆給撞了……您是教練吧。”
女人話說到這兒,擰著眉頭想了想,突然念起車裏好像有包煙,沒等教練回話,宋安陽鑽回車裏,翻出那包煙,往教練手裏塞。
她以前好像聽人說,考駕照要給教練塞煙來著。
教練被宋安陽塞了包煙,眸色一愣,有些尷尬的想把煙還給宋安陽。
卻突然掠了眼香煙品牌,最後選擇不還,直接把煙揣自己兜裏。
到底是上路就清場的土豪,限量版的香煙,都快比上抽金子。
“也沒多大事兒,這杆子經常被撞,你也是初學者。”
教練收了煙,說話就更客氣,能包癖,絕對不讓對方難堪。
宋安陽被教練這麼一誇,有些飄飄乎,高興的和教練討論起開門技術問題。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搭著話。
裴鉞坐在車裏,並沒有看其它地方,眸色柔柔的望著女人的模樣。
幽黑的眸仁中,泛著深深溺溺的光芒。
宋安陽和教練聊了數句後;教練熱心的表示他要來教她。
宋安陽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