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見您安好,我等就放心了。”鐵馬略有遲疑,隨即說道。
“二爺小心!”說時遲那時快。金戈已經拔劍,迎向了窗外的冷箭。
古笙懷剛想跳起來,卻被閔碧落緊緊按住,便點了點頭,依然坐下。。
“這支箭好眼熟。”殘夢望著沒有得逞的冷箭,嘀咕道。
“血祭。”閔碧落隻是輕輕吐出兩個字,卻讓殘夢的身形為之一震。
“大家小心,箭上有毒!”殘夢叫道,順勢拉著初醒趴下。
窗外的毒箭密密麻麻,仿佛天羅地網,讓人窒息。
隻見金戈鐵馬合二人之力,布下了結界,一時之間,那些毒箭居然穿不透。鐵馬大聲道:“二爺快走!”
“走?能去哪裏?我既然回來了,就不走了。”古笙懷冷冷地說道。
“二爺說得對!”金戈鐵馬兩人麵有喜色,兩人的掌風迅速變換,結界變得更大、更密。
這時候,廂房的門被一腳踹開,十幾個蒙麵大漢衝了進來。
“你還蹲著幹啥?裝孫子?”閔碧落斜著眼,對著殘夢冷聲道。
“啊?好咧!”殘夢一愣,立即跳出來,揮起血祭,就衝向蒙麵人。
殘夢一邊打著,一邊在心裏盤算:“不如且打且看,看看後頭還有什麼好戲?”所以血祭極是溫柔,和尋常的軟劍別無二致。
一位蒙麵人一看殘夢的架勢,不屑道:“滾開!”說著就朝著古笙懷劈去!
“咣當”一聲,蒙麵人當即傻眼,隻感到虎口巨痛,手中的劍就眼睜睜地跌落去。
“哈哈,不堪一擊。”殘夢笑得肆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他的傑作。
“明大哥威武!”古笙懷佩服道。閔碧落身子明明沒動,一副挨打的模樣,竟神不知鬼不覺地繳了蒙麵人手中的劍。
殘夢哈哈大笑,也不臉紅。心卻狐疑:“莫非是禦氣術?”
初醒手起刀落,幹掉幾個蒙麵人,那個幹脆利落!猝不及防之下,被另兩位蒙麵人削去了冠帽,一頭烏黑亮眼的秀發傾瀉而下,再配上本就俊俏的小臉,美得讓人緩不過神來。兩位蒙麵人隻是呆了呆,就被初醒割斷了咽喉,小命休矣。
“啊!小、小初是位姑娘?”古笙懷失聲叫道。
“怎麼?那可是爺的人!懂嗎?”殘夢一開始就擺明了立場,一副誰敢搶就跟誰拚命的架勢。
“耳洞那麼明顯,你的觀察力著實欠缺。任何時候都不可被眼前所迷惑,失去了原本的冷靜,那可是致命之傷。”閔碧落恨鐵不成鋼道,用嘴示意著地上被初醒砍倒的蒙麵人。“
“我、我明白了。”古笙懷低頭認錯。
“小心。”閔碧落兩指一伸,輕而易舉地夾住了來人的攻勢,正是那位為首的蒙麵人。
蒙麵人的眼底,除了震驚,還有著不可思議。慌忙收招退後,果斷地說了句:“風硬,扯呼!”
其餘還活著的黑衣人,聞得此言,立即飛身退出,就似耗子跑路,很快就閃沒了。
為首的黑衣人步步後退,飛身上了屋頂,心有不甘地喊道:“先留下你這條狗命,你記住,老子隨時來取!”
“哼!”殘夢收起血祭,不滿地瞪著屋頂。
說來奇怪,窗外那淩厲的箭勢竟戛然而止,又恢複了原先的風和日麗,萬裏無雲。
若不是一地的殘箭與屍體,真叫人不敢相信,剛才居然是一場惡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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