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對殘夢沒好感嗎?還這樣相信他的話?”蘇穎繼續冷笑。
“我?我沒有,我這不就是聽聽而已嘛!”莫閑閑慌忙解釋。
“但願如此,孰輕孰重,自己把握好。什麼時候都不能讓感情衝昏了頭腦。別忘了此趟來得目的!”蘇穎瞅著莫閑閑那張慌裏慌張的小臉,口吻嚴肅。
“嗯。”莫閑閑更慌張了,心頭小鹿亂撞。
就聽到門外一陣咋呼:“閑閑,我來了!”殘夢提著食盒,興高采烈地進了門。“你們看這是什麼?”
“你居然全買來了!這才不到半個時辰啊!”莫閑閑汗得一塌糊塗,除了震驚不作他想。
“嘿嘿,你家夢夢神通廣大唄!”殘夢半真半假地說。
“去你的!你還說!看我不撕裂你的狗嘴!”莫閑閑嬌斥道,就追著殘夢打。
殘夢四處逃竄,一絲冷笑爬上了嘴角,眼睛卻仍笑得真誠。心想:“上鉤了。”
蘇穎沒有製止,隻是冷眼旁觀。
“你夠閑啊?怎麼不出去跟落風湊一對?你們倆可是絕配。”曾小蠻諷刺道。
“小蠻姑娘,之前真是多謝你了。”蘇穎不鹹不淡地說著。
“嗯。”曾小蠻隨口一應。
“咦?明大哥呢?”莫閑閑像是剛想起來。
“他出去了。”曾小蠻淡淡地說,雙眼盯著自己的腳尖。
殘夢尷尬地笑了笑,他居然不知情!
柳煙閣裏一聲怒斥。“什麼東西?居然叫我陪他過夜?!”
“初醒姑娘,您別介意,他是喝醉了,胡言亂語呢!”有人打起了圓場。
“放屁!不就是一個舞姬!和**也沒啥兩樣,不都是伺候男人的?清高個屁!你以為自己是公主?也不照照鏡子,大爺這是看得起你!”那人滿嘴噴糞。
“客官,咱們初醒姑娘隻賣藝不賣身。要不您看紅兒來陪您成嗎?”有姑娘自薦,幫著解圍。
“滾,老子就要初醒!”那人的臉色越來越灰,就像是一隻腳踏進了棺材。
“我說這是誰呀?來的可都是達官顯貴,人家都斯斯文文,這小子哪根蔥啊?這麼囂張?”
“就是,在這裏放肆,真******活得不耐煩了。”
“好像是忠勇公的小兒子。”
“是嗎?那可難怪了。”
“男人看出身,女人靠臉蛋。我們這種充其量隻能替人家墊底。這都是命啊!”
“初醒姑娘怎麼辦?哎——!。”
“又不是你老婆,甭操心!”
“看初醒那自命清高的娘們,怎麼搞定這事兒,哼!”
台下議論紛紛,有瞧熱鬧的,有同情的,還有。。。
這人七嘴八舌起來,光那唾沫星子能把頭大象給淹死。而女子無論哪個時候,都是弱勢群體。潔身自愛吧,被人說成清高。委曲求全吧,被人說成不知廉恥。那張嘴隨便一翻,便能把一個冰清玉潔的,講成個******。所以,人要是靠著輿論過活,早死上八百遍了。
“哎呀!公子你怎麼了?莫不是喝太多了,醉了?”有姑娘驚呼道。
隻見那人口吐白沫,翻身倒在了地上,氣息似有似無,就像死了一般。
“公子!啊——”
“沒事沒事,還有氣息,怕是醉了。嗬嗬。各位接著喝。”**子一伸手,鎮定道。
“哼——”初醒冷笑了一聲,那眼神像是看死人。聲音很輕:“你就不怕暴露我的身份?你不是走了嗎?”
“叫你多穿點!怎麼不聽!”聲音冰寒刺骨,可聽在耳中卻讓人暖心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