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氏憤恨地看了玄黎一眼,帶著哭腔:“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出去!”
“好吧,鳳兒,你好好休息。隻是別忘了,人必須往前看,路還得走下去。我過幾天再來看你。”說完隨手把門帶上,歎了口氣兒。
喜順一見,立馬迎了上前:“王爺?”
玄黎吩咐道:“派兩個得力的人,好好伺候著夫人!一有風吹草動,立即報於我知。”
“還有,此事絕不能讓王後知道,不然小心你的腦袋!”玄黎不放心地叮囑了一句。
“是,奴才遵命!”喜順恭敬地回答。
喜順混跡王府多年,光是看剛才一幕,便知道這位羅氏在王爺心目中的分量,人人都說王爺深愛王後,可是眼前這位恐怕來頭也不小,得,自然是小心伺候著。
之後的幾個月裏,玄黎幾乎每日都抽空探望羅氏,極盡溫柔,別說是一位弱質女流了,就是一塊頑石在這柔情蜜意下,也會土崩瓦解。
終於,在某一天,羅氏順勢倒在了玄黎的懷中。
然而,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哪怕隱藏得再好。就好像做了虧心事的人,以為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卻忘了還有自己,自己的心始終沒法子光明正大,永遠活在謊言被拆穿的憂患之中。
所以,鳳夫人的存在,意料之中的被上官曼發現了。
玄黎和風兒正在溫存之際,上官曼帶著貼身丫鬟破門而入。
“蠻蠻,我對不起你,盡管打我罵我。”“不過,氣壞了身子可不劃算,小心傷了我的兒,我兒可是本王的繼承人!”玄黎應對從容,一邊撫摸著上官曼微微凸起的肚子。
“要我消氣可以,去把那個賤人殺了!”上官曼不理玄黎,指著羅氏怒道。
“好!本王不過是玩玩,既然王後有令,本王從了便是。”玄黎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哦!我想起來了!怪不得不讓我劃花那個賤人的臉,原來是喜歡上那個賤人了!哼——”上官曼的殺氣瞬間爆發,像極了那母夜叉。
傳統意義上的母夜叉其實很美,隻是沒有七情六欲,顯得冷豔逼人,
“別鬧了,怎麼可能呢?”玄黎哭笑不得道。
“那我現在就要劃花了那賤人的臉!”上官曼上前惡狠狠道。
跪在地上的羅氏,粉臉煞白,身子顫抖,卻一語不發。
“這還要王後親自出手?別嚇著咱們的兒子哦。”玄黎輕輕按住上官曼,頗為關切地說。
“把這個賤人給我處理了,本王要任何人都認不出這個賤人。明白嗎?”玄黎吩咐著喜順,最後一句加重了語氣。
“是!奴才一定辦得妥妥當當。”喜順立即領命。“來人!把這個賤人拖下去!”
地上的羅氏直到被拖出去,始終低著頭,雙肩戰栗得厲害,卻硬是沒有開口求饒。
玄黎仿佛事不關己,哄著上官曼回了王府。
“你這個冤家!哎喲——”上官曼臉色一變,便昏了過去。
“蠻蠻!”玄黎急吼道:“快傳禦醫!”
香茗閣內,上官曼躺在床上,頭發散開,一臉憔悴:“黎哥哥,蠻蠻沒事。”
“你以後可不許這麼嚇唬本王!你知道本王唯一在意的女子,隻有你!”玄黎急切地說。
“蠻蠻知道。”上官曼滿足地閉上了眼,沉沉睡去。
“好好服侍王後,醒了立即報我!”玄黎壓低了聲音,對著丫鬟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