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了?可別嚇我啊?”“仙女姐姐?誰啊??難道是我?哈哈——”把沈婉綽美得樂開了花。一邊忙不迭拉扯著錦衣男子的衣襟叫道。“怎麼又暈了啊?喂——”
丁婉綽伸出芊芊玉指,探了探錦衣男子的鼻息,才放下心來,“沒事沒事,睡著了而已。”
這外頭怎麼睡?一介女流雖說氣力有限,但好歹也是聖女,內功有些修為,把一個普通男子扶進了屋裏倒也不怎麼費勁。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錦衣男子忽然醒了,其實是被沈琬綽拖醒的,那腳跟到現在還生疼生疼。
“哎!你別這樣子嘛!哦!對了,廚房有些米、還有些山中采摘的新鮮菜葉,你會煮飯生火的吧?“說完用很期待的眼神望著錦衣男子。
別看沈琬綽平時大大咧咧的,關鍵時候可一點也不傻,丫鬟婆子自是不缺,可要被爹爹知道了去,這名男子就死定了,但是她又不會做飯,就突然問出了口。
錦衣男子就快哭了:“姑娘啊!別說我不會,就是我會,現在可是被人追殺啊!還敢做飯?怕人家不知道我在這裏呀?”
“哦!差點忘了。那麼你等著,我去找些幹糧。“沈婉綽歉意地說。
“看看,說你傻吧?”暗處的殘夢偷笑道。
“閉嘴!”閔碧落看也不看殘夢,兩眼緊緊盯著屋裏的一切。
“大哥,咱就這麼盯著?”殘夢問道。
閔碧落繼續不言語,仿佛這是多此一問。
“對了,千萬不要離開這裏哦!不然會有性命之憂。我會再來看你,給你帶些吃的。先這樣啦!”沈琬綽一臉正色地囑咐著錦衣男子。
錦衣男子鄭重地點了點頭,又衝著婉綽感激的一抱拳。
“你叫什麼名字?怎麼稱呼你?總不見得開口就是你呀你呀的吧?”剛跨出門的沈琬綽又回來了。
“哦!我叫,我叫木嬰落風,姑娘就叫我落風吧。”錦衣男子唇紅齒白,笑得如沐春風,可惜臉色太駭人,白的都沒了血色。
本以為這個招牌式的微笑能把眼前的美人兒迷倒,誰知道沈琬綽的嘴巴拱成了個圓型,眼睛瞪成了雞蛋樣,隨即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我還是叫你木嬰大哥吧。哦,對了,我叫沈琬綽。”留下丈二摸不著頭腦的木嬰落風在原地發呆。
“莊子曰:肌膚若冰雪,綽約若處子。果不其然!琬如美玉,身姿綽約,名字美哉!人更美哉!”木嬰落風喃喃自語。由此可見木嬰落風不但不傻,還相當聰明,人家沒告訴他名字怎麼寫,就猜對了怎麼寫。
其實他站的那地兒,前方正好有塊牌匾,寫著“琬綽小築”。
“媽的,咬文嚼字,好酸!嘿!大哥,敢情你有先見之明啊!算準了落風它兄弟會找上門來啊!”殘夢不忘調侃。
見閔碧落不出聲,繼續道:“木嬰的姓氏很奇怪,不過咱大小姐問他時,他雖慌亂,眼神卻不閃爍,不像是那說謊的人。”
“真亦假時假亦真,真真假假哪裏能由著一個瞬間就分清?”閔碧落冷冷道。
“嘿!大哥倒看得透徹。”殘夢拍著馬屁。
“走吧。”閔碧落話音剛落,人已經飛向小木屋。
“好咧!看好戲去也。”殘夢興奮地說。
木嬰落風剛鬆了一口氣,預備在床上躺上一會兒,兩名蒙麵黑衣人從天而降,搞得木嬰落風猶如驚弓之鳥。
話說另一頭,鐵甲軍追著羅青,到了懸崖邊上。
羅青見無路可退,一狠心縱身跳下了深不見底的懸崖。
鐵甲軍趕到,領頭的男人朝著崖下看一眼,頓覺頭暈目眩。慌忙退後幾步,說“頂你個肺啊!算你小子命好,沒落入爺的手裏!不然刮了你!呸!”
把手一揮,預備回去複命。
“大哥,您不派人搜搜?”一鐵甲悄悄的說。
“搜個屁!這裏是啥地方?你不知道?那可是出了名的死亡之地!要不?你下去試試看還能活不活?“吹胡子瞪眼地衝著那鐵甲吼道。”再說這可是聖教的地界,要是被聖教的人發現了,咱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走!走!回去!回去!”說罷,不再理睬眾人,一拉韁繩率先往回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