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心很痛,女人的心很痛。
女人早就猜到了這個結局,所以今天一改常態,換上了半裸的浴袍,躺在床上擺成那種極具誘人的姿勢,隻是希望留下這個男人。
然而這男人隻是看了一眼便不再看了,或許看了第二眼會再看第三眼,直至自己抵製不了這女人的誘惑,像餓狼一樣勇撲而上,他對不起這個女人,不能再對不起了。
女人看著男人離開,一把抓過被子將自己掩沒在白色的被子裏,嗚咽起來。
蘇然醒了搖了搖頭,似乎病得更厲害了,看了看表。晃了晃林希,林希半昏半醒,“幹嘛?”
蘇然在林希耳邊輕聲說道:“幫我打針。”
“打哪?”
“臀部。”
“去哪打?”
“就在這裏。”蘇然筆畫了一下,從包裏逃出來一個塑料針筒,幾瓶小藥水,一個鐵盒子,鐵盒子裏麵是被酒精浸泡的棉球。
蘇然幾下將藥水吸進針筒之中,將針筒和棉球交在林希手中,不知怎麼地,林希的手有些顫抖。
“我雖然見習過,可是在飛機上這樣明目張膽的注射有些不好吧。”林希猶豫著,畢竟這是公共場合。
“你不想我活活被燒死,就別說這麼多沒用的話。”
蘇然將運動褲退了一點,露出臀部的一點。
林希一個針筒猛地插進蘇然的臀部,蘇然身體僵了一下,或許是因為緊張或許是因為林希注射的姿勢不舒服,那針筒插進去之後還在蘇然的臀部裏晃了一圈,蘇然猛吸了一口氣,差點叫了出來,緊緊咬著牙關。
“對不起,對不起。”林希的手顫的更厲害了,一用力,不小心將那一針筒的藥水瞬間注射進去。
蘇然再也忍不住了,大叫了一聲,還好頭等艙裏的人不多,其餘的人隻是朝蘇然那看了看。
劉雲也被驚醒了,“發生什麼事了?”
蘇然捂著右麵的臀部,此時林希已經將針筒收了起來,“問你那溫柔的女朋友。”
蘇然看了一眼林希,滿滿的惱怒,“你是要一針筒捅死我啊,你獎學金是怎麼拿的。”整天的陰鬱,蘇然再也忍不住,在這一刹那全部發揮了出來,聲音冰冷教育人的意味甚濃。
“我對這種事情不太熟悉,從沒聽說過臀部注射還能痛死人的。”林希身為班長,平時哪有人和她這樣說話,就是她的父親和男友劉雲也沒這樣說過話。
“你還頂嘴,你知不知道這種藥本來對身體刺激就很大。”
“那你別讓我替你打針啊,你怎麼不找劉雲。”
劉雲也是明白了,“林希蘇然別吵了,你看整個頭等艙都看我們了。”
林希蘇然向著周圍一看,確實所有人都向他們看去,一個大爺還笑嗬嗬地說道:“小姑娘消消氣,現代年輕情侶動不動地就吵架,習慣就好。”
聽到這話,劉雲的臉瞬間綠了,好像頭發也綠了,一個大媽附和道:“對啊對啊,床頭打架床尾和。”
這下,蘇然林希的臉也都紅了,“大爺大媽,我和她隻是同學,不是那種關係。”蘇然解釋道,畢竟劉雲還在這,蘇然向劉雲尷尬一笑,劉雲也回之一笑,表示理解,兩男一女,特別是蘇然劉雲互相回之一笑,林希忽然感覺氣氛怪異了起來。
那大爺聽蘇然一說,瞬間不高興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一點擔當沒有,剛才你都把褲子脫了,你以為我沒看到啊,看你們一臉夫妻像,想當年我半仙的稱號豈能是假的。”
蘇然剛要再一步解釋,劉雲拍了拍蘇然的肩膀,看清澈的眼神似乎是再說:“蘇然,不用解釋,我理解的。”
蘇然一想,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那就不解釋了,索性閉上眼睛睡起覺來。
劉雲一怔,他本是想問一下蘇然脫褲子的事情,誰知蘇然不理他,難道真的有奸情?
林希手拿起針筒連忙說道:“他發燒了,讓我給他打針,誰知我下手太重了,把他弄痛了。”
劉雲嗯了一聲,然後眯上眼睛。
蘇然心想,這劉雲的反應也太淡然了吧,對大爺的話語,劉雲沒有反駁一句,難道劉雲真的這麼相信林希?
蘇然小聲對林希說道:“你男朋友就這麼相信你啊。”蘇然這樣似乎是在對林希說著,你男朋友不該相信你。
林希惱了,在蘇然大腿上一掐,“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你這樣的女孩都能找到男朋友,真不知道你前世是拯救了世界還是宇宙。”
“對啊,我不像某些人,大學上了兩年連女生的手都沒摸過。”林希小眼一眯。
蘇然碰了一下林希的手:“你不是女生?”
那老大爺又開口了:“女娃子,對那男娃子可要管緊點,看你那男娃子花言巧語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林希笑了一聲,向蘇然遞去一個眼神,得意的眼神,好像是在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人家都說你不是好東西,你還反駁什麼。
蘇然考慮了一下劉雲,沒有在這個話題上漸行漸遠,在劉雲的耳邊說道:“劉雲別介意,大爺老了,難免老眼昏花,看錯了。”
“沒事,我相信林希。”劉雲淡淡說道。
大爺的聽力極好,蘇然說的這麼小聲都被大爺聽到了,那大爺一拍桌子:“男娃子,我算命的本是不是吹的,看你鼻尖稍紅,心有糾結,想必在情感上有什麼不順之事,這女娃子是極好的,千萬別做腳踏兩隻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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