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希顏現在,既不能打又不能罵的,她要是真強出頭的話,到時候浪費的時間又多,還膈應的慌。
她雖然不說一個小時能賺多少多少,但那也是錢啊!
“所以……你就不生氣了好嗎?”
“行吧!不過你腦袋上的傷口……哎,我又得浪費一瓶海藍之謎了,我這上半年賺的,算是全虧在你身上了。”
“言言姐,等我以後養你。”
盡管知道楚言隻是隨口說說的,容止還是走上前說。
楚言朝著容止眨了眨眼,又用手肘撞了下蘇晚的手肘,“你瞧瞧,你還沒容止好。”
蘇晚白了白眼,不想說些什麼。
“我能進來嗎?”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打開,蕭遠颯看了眼站在病房裏的三個人,問了句。
“進來吧。”
“妞,他誰啊?長得可真俊,還是你了解我的口味。”楚言雙眼發光的拍了拍蘇晚的肩膀。
“行了啊,他是我的病人。”
“病人又怎麼了?要有這麼帥的一個病人,讓我在醫院裏白幹一年我都願意。”
楚言說著,朝蕭遠颯走了過去,“你好,病人先生,我叫楚言,是這位妞的閨蜜。”
“你好,楚小姐。”
“那個,你……”
“言言。”生怕楚言說出什麼驚天地動鬼神的話,蘇晚連忙製止。
楚言癟了癟嘴,走到一旁坐下,卻也沒說什麼。
“傷的怎麼樣?”蕭遠颯看著蘇晚問。
“還好,不嚴重。”
“那就好,學校那邊我去調查過了,是吊燈的鏈條年久失修導致的,但我已經就這件事情幫你向學校索賠了,過會兒學校的校長會過來和你詳細談的。”
蕭遠颯看著蘇晚說。
“索賠?”
“哇,好貼心啊!”楚言在一旁起哄。
“嗯,我知道蘇醫生你是個非常正義的醫生,但一般正義的人呢……口袋裏都沒什麼錢,所以索賠這事兒我就幫蘇醫生你提了一句。”
蕭遠颯說完,蘇晚的臉噌的一下就紅了。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蕭遠颯在和蘇晚說什麼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呢!
“這位病人先生,你說的簡直就是太太太對了!我們家妞的確是被正義衝昏了頭腦,人都那麼對她了,她還湊上去救人,嘖嘖嘖……”
蕭遠颯站在一旁,聽著楚言嘴裏嫌棄蘇晚的話,不禁失笑。
“蕭先生,我想我們才剛認識沒多久吧?”
“所以……”
“所以我是個什麼樣的人,蕭先生應該還不是特別了解,我的事就不用蕭先生幫忙了。”
蘇晚笑著說完,門外剛好進來一個護士,聽到蘇晚的話,雙眼睜的大大的。
“是來給我打針的嗎?”
“額……是。”
“容止,姐姐要打針了,麻煩你送蕭先生出去。”蘇晚回頭,看著容止說。
“蘇醫生,我不暈針,也不暈血。”
“是嗎?”蘇晚挑了挑眉,“那既然是這樣的話,為什麼上次你說什麼都不肯打針?”
蕭遠颯嘴角抽了抽。
他總不能說是因為那些護士別有居心,用前邊的洶湧一直在他眼前晃悠所以才心情煩躁的吧?
他相信,他要是這麼一說,蘇晚絕對會認為他在說她的胸……
“沒什麼,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蕭遠颯說完,轉身就離開了病房。
蘇晚看著蕭遠颯離開的背影,有些摸不著頭腦,“莫名其妙……”
“蘇醫生,我終於知道為什麼科室的人叫你蘇大膽了……”
小護士捧著端盤看著蘇晚說。
“蘇大膽?什麼意思?”蘇晚愣了一下。
“就是說你膽子很大的意思啊!”
小護士一邊說,一邊把端盤拿了酒精給蘇晚的手背上消毒,“你難道不知道剛才出去的那個人是誰?”
蘇晚還真不知道。
“誰啊?”
“軍區一把手,蕭遠颯啊!軍區內最年輕的上將!你別告訴我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小護士紮完針,又調了下點滴的速度看著蘇晚說。
“上將?有什麼不同嗎?”
“當然不同!他可是被軍區成為混世魔王的上將,總司令是他的爺爺,他的爸爸又是政界舉足輕重的人!身份顯赫的不得了,一般要是有人敢對他怎麼著,早就……”
小護士說著,渾身抖了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