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在想,她以後也回不到jk了,缺了這麼多的薪水在那樣的家庭裏麵對她已經夠殘忍了,所以……”
“我知道了。”顧希辰淡淡的說。
嗯?
知道了?
那到底是同意撤銷懲罰還是不同意啊?蘇晚猜不透顧希辰的想法。
想著想著,蘇晚的眼皮越來越重,最後直接在顧希辰的懷裏沉沉睡去。
聽到從懷裏傳來的均勻呼吸聲,顧希辰的雙眸突然睜開,看著懷裏的蘇晚若有所思。
這一晚,蘇晚在顧希辰的懷裏沉睡。
可另一邊的楚言家裏可就不太太平了。
“什麼鬼?不就是被個啤酒瓶子敲了一下而已,怎麼就骨折了呢?”
楚言看著微信上程曜發來的圖片,不可置信的驚歎了一聲。
沒打字的那性子,楚言直接彈了個微信語音通話過去。
沒想到楚言會給自己打電話,程曜揮了揮手示意醫生離開後接起了電話。
“喂,花孔雀,大晚上的還要不要人睡覺了?”程曜把雙腿翹在辦公桌上,一臉悠閑的樣子。
“叫誰花孔雀呢?”
“這裏除了你還有第三個人嗎?”
“我……”
“不說這個了,你發給我的那些都是真的?”楚言問。
“不然呢?”
“不是,我說你的手怎麼就這麼脆弱呢?不就是個啤酒瓶嗎?怎麼就……就骨折了呢?”
楚言想不明白,程曜看起來那麼結實,怎麼就這麼不禁打?
一個啤酒瓶?脆弱?怎麼就骨折了呢?
這些個字眼一下又一下的刺著程曜的腦神經,但一看到自己手臂上纏著的繃帶,臭著一張臉說。
“我怎麼知道?要不我用啤酒瓶給你試試。”
“可別,我明天還得上班呢!”楚言連忙說。
她可是靠皮囊吃飯的,還等著用這幅皮囊釣一個金龜婿的,被啤酒瓶砸出什麼印記來,多礙眼啊!
“那我這兒這麼辦?”
“什麼怎麼辦?”
“我說你還有沒有點被救人的自覺啊?我為你受了傷,你不應該好好想想怎麼賠償我嗎?”
聽到程曜的話,楚言嗤笑一聲。
“你笑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不通為什麼一個開跑車的人也會缺這麼一點小錢。”
“我什麼時候說自己缺錢了?”
“你剛才不是說賠償嗎?”
“賠償有很多種。”
“你的意思是肉償?”楚言這邊話剛說出口,程曜那邊猛地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了。
一張俊臉瞬間變得通紅,猛地咳嗽了好幾聲,咳的眼淚都出來了才起身。
“花孔雀,你……”
“你等會啊,隻不過是一個啤酒瓶而已,不會給你弄出肺出血的啊,這你可不能賴我頭上啊!”
楚言這番話剛落,程曜都要被氣笑了。
這什麼人啊?
“嗯,我知道。”
“所以,你說的賠償是……”
“我要你來照顧我。”程曜說。
“什麼?”楚言炸了。
要她去照顧那個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的富二代?怎麼可能?
“怎麼?不行?那你也可以選擇賠償,醫藥費也不貴,就十來萬。”程曜隨口一說,楚言的心都要被刺的千瘡百孔了。
一個骨折而已,十來萬……
好吧,像程曜這種的富二代,還真有可能。
思量了一會後,楚言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行吧,那……怎麼照顧你?”
“鑒於你的態度良好,所以我決定隻用你照顧我十天就夠,怎麼樣?我很人性化吧?”
“我想,你這應該不是人性化,而是怕被我氣死吧?”楚言冷笑著問。
聽著楚言的話,程曜摩挲著下巴,卻不作回答。
他突然覺得,有這麼一個能時常和自己鬥嘴的人存在,還蠻不錯的。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一會你把地址發我手機上,然後就這樣……”
楚言說完,直接掛斷了微信通話。
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對方已掛斷,程曜的雙眸閃了閃,隨後移到了自己纏著繃帶的手臂上。
其實,他的手除了一點淤青以外就沒受什麼傷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讓家庭醫生給開了個骨折相關的醫療診斷,然後給楚言發了過去。
做完這一切,連程曜自己都覺得,他最近有點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