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管啊?行,那你們去把那些人給叫回來,我是不管了。”程曜痛的臉色發白,卻還忍著指揮著剛才那個調酒師。
“別,要你管還不行?”
楚言白了他一眼後,挽著蘇晚的手說,“妞,我們走。”
“哎,等等。”
“幹嘛?”楚言沒好氣的看著他問。
“我的手是因為你才這樣的,你確定你不負責?”
“負責啊!”楚言說,“回頭你把醫藥費發給我就好了,好了就這樣,再見。”
楚言說完,不給程曜一點點反應的機會就挽著蘇晚出了in。
看著楚言離開的背影,程曜的眸子裏閃過點點星光。
走在in附近的街道上,蘇晚看著楚言,一臉的奸笑。
“快說說,怎麼回事兒啊?還有愛稱了呢!”
“哪來的什麼愛稱?你想多了。”楚言現在是一提到程曜就頭疼。
從來沒見過像他這麼煩人的。
“可我怎麼感覺,你兩之間好像,嗯哼……”蘇晚朝著楚言挑了挑眉。
“沒有的事兒。”楚言連忙否認。
“那你們兩怎麼……”
“好了好了,別說了,我渴了,那有家咖啡廳,我們去咖啡廳坐一會吧。”
楚言連忙轉移話題,趁著蘇晚還沒反應過來,就朝著那家咖啡廳而去。
見狀,蘇晚無奈的搖了搖頭,但還是跟了上去。
咖啡廳內,蘇晚和楚言剛落座,點了兩杯咖啡和點心以後,就開始閑聊了起來。
大概是剛才在酒吧裏喝的飲料有點多,蘇晚去了個衛生間。
回來的時候經過一個包間,卻意外的聽見了顧希顏三個字……
腳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俞小姐,我真的很想知道關於希顏的消息,求求你了,告訴我好嗎?”
在咖啡廳裏和俞沁麵對麵坐了將近半個小時,顧媽媽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當然可以。”
“那希顏她現在怎麼樣了?在哪裏?”
“她現在在法國,過的……不太好。”
聽到俞沁說的話,顧媽媽的心瞬間被揪了起來。
過得不好?是怎樣的不好?
“希顏的腿上有點殘疾,是因為十歲的那場車禍造成的。”
“這麼多年了,難道都沒治療過嗎?”
俞沁輕笑,“顧阿姨,您心裏應該也清楚,很少有人像你一樣把外來子女當成親女兒來對待的,至少希顏被拐賣到的地方就不是這樣的。”
顧媽媽越聽,心裏一陣又一陣的難受,就像是被人泡在水裏一樣,難過的喘不過氣。
身子,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
她的希顏,在法國過的究竟是什麼樣的日子啊?
腿上有殘疾,還被拐賣……
拳頭緊握起來,一雙帶著細微眼紋的雙眸頓時充滿了淚水。
她一定要把希顏給接回來。
“你和她……是怎麼認識的?”顧媽媽顫抖著嗓音問。
“她在打工,餓極了偷了服務員要給我送上來的餐點吃,被經理罵,然後認識的。”
顧媽媽的身又是一陣顫抖。
“顧阿姨,不是我說,如果你沒有辦法給希顏極致的母愛來補償她,那就別把她從法國接回來,經過這麼多年的苦難,她的身心都已經嚴重受創,而且我也說過,她的精神方麵可能有點……”
顧媽媽心疼不已,“我明白的。”
“您能明白就最好了,這是希顏在法國的地址,我沒辦法把她從苦難中解救出來,畢竟我和她沒有什麼親屬關係,所以隻能您去了。”
俞沁說著,就從包裏拿出一張卡片推到了顧媽媽麵前。
握著卡片,顧媽媽的雙手止不住的顫抖,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掉。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有關自己女兒的事,完全忘記了對俞沁的防備,心裏一揪一揪的疼的緊。
“謝謝你,俞小姐,我馬上就去接希顏回來。”
“等等,顧阿姨。”
“你還有什麼事嗎?”顧媽媽抹了把眼淚,看向俞沁。
“我隻想替希顏問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如果她一定要你在她和蘇小姐之間選一個,您會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