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快停車!”
就在“聖殿”組織眾人向著布蘭卡追蹤了半個多小時後,白先知忽然在車上大喊了一聲。
“發生什麼事兒了?”前排的柴科夫斯基立馬問道。
“或許,他在中途折向了其他方向。快把地圖給我看看。”白先知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你是說,那個家夥沒有去布蘭卡?”柴科夫斯基一邊把地圖遞給白先知,一邊問道。他一路之上,都沒有發現有人經過,白先知是不可能通過“心靈信標”再次修正金戈的位置的。
而沙漠中的駱駝足跡,也會在風沙中很快被掩蓋。所以,柴科夫斯基並不知道,白先知是如何做出這樣的判斷的。
“我並不確定,但是我總覺得這個人,不會這麼輕易地讓我們找到他。”白先知其實也有一種類似“第六感”的預知能力,雖然這種能力時靈時不靈,但終歸在幾次關鍵時刻幫助過白先知。
“我有一種預感,他應該向北走了。而北邊一共有三座城市,桑頓、威卡那威、達拉,我並不能確定他去了哪兒?”白先知陷入了一種沮喪的狀態,她能預感到金戈向北走了,卻無法確定他是去哪座城市。
“你確定他去了北邊?”柴科夫斯基有些疑惑地問道。
“如果你不信任我的話,我現在就離開!”白先知最痛恨的事情,就是別人質疑她。
“好吧,我相信。如果他是往北去的話,我覺得他應該是去達拉了。”柴科夫斯基說道。
“為什麼你會這麼說?”白先知好奇地問道。
“雖然我沒見過這個家夥的真實麵目,但是我總覺得他應該和夏國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否則,他也不會冒險從紮卡的地牢裏就走那個夏國人了。而達拉有一個夏國人援建的水利項目在那裏施工,當地的夏國人也挺多。我之前就懷疑過,那個家夥會逃到達拉去。按照那個警察局長的說法,那個家夥應該是在與鬃狗的戰鬥中失去了一條手臂,他身體應該相當虛弱。這個時候,他應該會去尋求夏國人的幫助。”
柴科夫斯基將自己的推論說出來。
白先知沒有答話,她覺得柴科夫斯基的推論有一定的根據,但她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可她又找不到推翻這個推論的理由。
唯一可以拿出的理由,隻有金戈會刻意回避與夏國人接觸。不過虛虛實實,如果金戈用同樣的思維去思考,說不定,他就會前去達拉。
“這樣吧,你帶著一隊人去達拉。我帶著一隊人去威卡那威,另外在派一些人,去桑頓。”白先知給出了自己最終建議。
柴科夫斯基雖然不願意再分兵,這會讓他們的力量被削弱,但是隻有這樣才能盡快找到金戈。於是,他說道:“好,那就這麼辦,如果發現了他的蹤跡,一定要第一時間報告我。你要知道這個家夥很難纏,幻刺和鬃狗都折在了他手上。”
白先知點了點頭,心裏卻有些不以為然。
“我白先知,可不是那兩個家夥能比的。這件神器,一定是我白先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