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冬青從辦公室拿了一隻手電以防萬一,就打算乘電梯下去。
電梯門打開之後,我就撞在了冬青的背上,因為他是走在我前麵的。雖然不知道冬青為什麼停下了,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絕對有事發生。
我沒敢出聲,小心的從冬青身後露出半個腦袋看向電梯內。
旗袍!竟然是那件墨綠色的旗袍!昨天詭異消失今天有這麼突兀的出現的那件旗袍。
冬青後背抵著我後退了兩步,我們就直愣愣的盯著電梯裏那件旗袍,它散落在地上的樣子似乎和昨天一樣,好像昨天我們根本就沒有撿過它一樣。
直到電梯門緩緩的關閉,我和冬青還是保持著大氣不敢出一聲的姿勢。良久,冬青才有些僵硬的扭頭看著我道:“小楊,我們沒看錯對不對,那,它就在那。”
我深吸一口氣道:“怎麼辦?大師現在還在外麵呢。”
冬青右手摸了摸左手的手腕,眼睛又是不自然的瞪了一下。我知道他是想看一下那串大師送的念珠手串,可是卻忘了已經交還給了一塵大師。昨天是靠著裂了一顆珠子我們才能安然無恙,今天卻連點可以寄托的東西都沒有了。
冬青又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還是沒信號。此刻我們已經堅定不移的認為這覺得是那件旗袍搞的鬼了,或者是那件旗袍背後的正主。
“現在兩種選擇,要麼我們走樓梯下去,可是要下十層樓。平時絕對說不上多長,但是現在我們真的無法預知這十層樓梯會出現什麼事。第二種就是我們在這原地等著,一塵大師見我們一直沒消息一定會上來的,可是剛才你也看到了,所以我們能不能撐到大師他們上來我也不知道。”
冬青還算理智的分析到,我也陷入了兩難的沉思之中。似乎無論選哪種都不算明智,這次遇到的東西和以往都不一樣,甚至對於姚彤彤那種,我們早都沒有了任何恐懼,而這次這個我們真的不知道它是不是那種專門害人的惡鬼。
還有就是那顆裂開的珠子給了我們太大的壓力與心理陰影,要知道那念珠手串可是一塵大師隨身多年的東西啊,不說是強大的法器也應該算是辟邪護身很厲害的東西了吧,而昨天它竟然就裂了一顆珠子,而且即便如此我好像還是中了招。
我們並沒有繼續糾結太久,因為電梯的門再次緩緩的打開了。我和冬青死死的盯著電梯的門,這次冬青恢複了以往的反應能力,拉著我就往樓梯口跑。
因為那件墨綠色的旗袍竟然直挺挺的飄在了半空,離地不高,但是卻好像是被一個看不到的透明人穿著一般,而且絕對是個女性,因為雖然看不到她的樣子,但是旗袍卻將她曼妙的身形完美的勾勒了出來。
我腦海中又想起了昨晚看見的那個女人的樣子,那張側臉很清晰也很深刻的出現在我眼前,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