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臉上一疼,我眼前的畫麵就變成了熟悉的執勤辦公室。看著不太明亮的燈光和監控屏幕,我覺得我好像一瞬間經曆了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光陰。
“別睡了,一會接班的人該來了。”
冬青打著哈欠說道。
“冬青,你早幹嘛呢?早叫醒我啊,嚇死我了。”我焦急的說道。
冬青不在意的道:“行了,別那麼認真,這大半夜的能有什麼事,睡會就睡會唄。”
我爭辯道:“不是的,剛才我被一個女的給嚇得半死,我很清楚的知道你就在旁邊,我想叫你但是我根本動不了。”
冬青的神色也突然變得凝重,皺著眉問道:“什麼女的?你先冷靜一下說清楚。”
我組織了一下語言把剛才方式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冬青的神色也越來越陰沉。我們是經曆過很多這種事件了,所以我們對鬼神之說是篤信不疑。
聽我說完之後,冬青把我拉到他身前,然後輕輕的把我往後轉。
我覺得我全身都在打顫,難道那個女的還坐在我旁邊?
我慢慢的轉過了身,印象中的女人並沒有出現,隻有一張空空的椅子。
等等,椅子。我放在椅子上的那件旗袍怎麼不見了?
我一臉疑惑的看著冬青,他也隻能目光有些凝重的搖了搖頭。
“衣,衣服呢?”我緊張的問道。
冬青歎了口氣道:“不知道,我記得一開始你是放在那的吧,我睡醒之後就什麼都沒有了。”
冬青又想了想繼續說道:“你說,我們是不是真的撿回了一件衣服,還是我們根本就是看錯了?”
聽到冬青的猜測我覺得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先告訴王經理?”我開口問道。
冬青點了隻煙抽了兩口道:“先別告訴王經理了,他兒子剛去世了心情不好,別再打擾他了,而且他就算知道了也沒辦法不是麼?我看還是先把這事告訴一塵大師吧,然後我們聽從他的安排就是。”
我很同意冬青的看法,兩人一合計還是下了班就直接去靈光寺找一塵大師。
冬青做回了自己的椅子,我卻不敢再靠近旁邊那把放旗袍的椅子了,小心翼翼的跟緊了冬青,在他身後站著。
冬青掏出了手機看時間,靠著燈光我卻發現了一絲異常。
“冬青,你的念珠怎麼回事?”我抓著冬青的手腕問道。
冬青手腕上一直帶著一塵大師送他的那串念珠手串,平時寶貝的不行,但是我剛才不經意間卻發現其中有一顆珠子已經開裂了,不是那種小的裂縫,而是整顆珠子都布滿了大大小小的龜裂,似乎稍微用點力就能捏碎一樣。
冬青也發現了那顆珠子,心疼的不得了。
“昨天還好好的啊,怎麼就裂成這樣了?而且隻有這一顆裂了也太不正常了吧。”說到這冬青也不再往下說了,一塵大師送的這個念珠手串絕對不是凡物,要說那顆珠子變成這樣和昨天晚上那個穿旗袍的女孩沒關係應該可能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