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德仔細一想,有點了點頭。
確實是這樣沒錯。
“這雖然不能完全證明,但是根據推理邏輯關係可得,我的狀態,絕對有和,呸,……應該和壁畫有著莫大的關係。”
蘭德站起來,拿起桌子上的葡萄幹,塞了一把在自己嘴裏,凳子晃悠著,發出吱哇吱哇的聲音。
見蘭德似乎不為所動,貝殼隻好。又舉出一個例子,
“你可以再看看你呀,你不也是嗎,雖然……,被我給從被窩裏折騰起來了,但是,你看起來也不是非常困的樣子。”
蘭德被貝殼這麼一點,往嘴裏扔葡萄幹的手一頓,因為貝殼說的沒錯——他是真的沒有感覺到困。
“我估計林焰心那裏也是一樣的情況。左右不能差到哪裏去。”
蘭德一反剛才激動不已的樣子,把葡萄幹全部扔進嘴裏後,邊嚼邊含混不清的說:
“然後呢?”
被拆台的貝殼一臉尷尬。
“話是應該這麼說的嗎?”
“不然你還想讓我怎麼說?雖然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發現,但是因為這個,你就可以這麼胡來了嗎?”
貝殼眼珠子滴溜溜就得轉了兩圈,雖然不明白形式為什麼偏轉的這麼快,但是為了解除自己的困境,還是很明智的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開玩笑,他來這一趟,雖然腦子發熱差點去踹了克裏斯蒂的門,但是真正的來意可不是為了這個。
當然也有個不錯的收獲就是了。
“咳咳,不愉快的事情就讓它隨風而去吧,好歹我們之間的革命友誼也不能因為這種事情破滅吧。”
“我們的革命友誼已經破滅了。”
貝殼老臉一僵,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緩解一下這尷尬的氣氛。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尷尬的氣味。
貝殼隻好收起自己招牌性的的嬉皮笑臉的樣子,一臉嚴肅認真,且勉強全是麵無表情的嚴肅。
“你也看到了,我不可能因為太亢奮來踹你的門,這是有原因的,而這個原因很簡單。”
蘭德稍稍收斂起自己漫不經心的樣子,端正的退回去坐在椅子上。
“這種事情我當然知道。”
雖然是精神亢奮,但又不是腦子被那勞什子壁畫給吞了,怎麼會一個激動就做出這等腦殘的事情。
“我想去察探所有的地下城,看看還有沒有這種壁畫存在了。”
蘭德似懂非懂,“你是說所有沙漠民族的地下城?”
“是。你也看到了,我們所從壁畫裏獲得的信息全都是一段一段的,根本就不完整,所以我懷疑其他的壁畫裏,或許有其他的信息碎片。”
貝殼正襟危坐,麵色嚴正。
“我這一趟,是非走不可了。所以我來這裏是想問一下,你要和我一同前去嗎?”
蘭德聽到貝殼的話,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
“大概,我可以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