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德見貝殼一臉茫然的表情,氣消了一半,才慢慢的送開貝殼退後。
喂喂你上來就對著我一頓喊,我也很無辜的好吧!
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貝殼表麵看似懵逼,內裏也確實懵逼的如荒漠草原一般,“唰唰唰”的奔跑過一群羊駝。
草泥馬們在貝殼操蛋的腦子裏狂奔。
蘭德見貝殼傻了吧唧的還在地上躺著,摸了摸鼻子,難免有點心虛和小愧疚。
一把拽起(其實並不)可憐的小貝殼,蘭德晃了晃貝殼的肩膀,意圖讓他清醒過來。
貝殼倒是清醒過來了,倒是衝動過頭的蘭德頗為不好意思,訕訕的幹笑了兩聲:“那啥,貝殼……”
貝殼腦子一時沒轉過個來,揮了揮手,實在沒啥好說的,隨便扯了一句話問道:“你不是要下水嗎?”
得,兩個人的腦子都沒接上線。
因為不是在霜河族,所以不用維持自己高貴冷豔的形象。可是現在——高貴冷豔…個屁呀!
影響什麼的,早都拋到九霄雲外去喂狗了!
自我麻痹和催眠了一下,讓自己忽視了這些西甲,蘭德見貝殼有點發傻,隻當他還沒反應過來,二
點了點頭,轉身跳到了湖裏。
貝殼好像剛剛反應過李克農一樣,一屁股坐在了不知道啥時候多出來的一個樹墩兒上。
其實剛才他不是沒清醒過來上,也不是不知道蘭德心裏想的什麼,但是兩個人現在都心虛著呢。
你想象一下,兩個人都心裏有事心裏發虛的人一對治,想象一下,那情景多尷尬呀。
一屁股坐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的樹樁子上,貝殼挽起了袖子,對於蘭德下水這件事,貝殼看了一眼連氣泡都沒翻上來一個的平靜的小湖麵,歎了口氣,麵無表情的修了修自己好看而整齊的,手上瑩潤的指甲。
其實蘭德好歹也是個水元素師,實際情況並沒有貝殼想象的那麼悲慘,反而是蘭德像一條水性極好的小魚一樣,在水裏自由自在的穿梭。
在水裏翻戲了好一會兒,蘭德才想起自己下水的正事,連忙停下了自己手頭的小工作,一時間趕緊收斂起一顆一心想玩的心,轉身控製著身邊的湖水,將自己置之湖裏的真空地帶。
一步一步的在湖裏行走著,蘭德手裏的水球一直不停的旋轉著。壓縮再壓縮著周圍的湖水。
即便如此,他仍然沒有什麼發現。
可是他的直覺告訴他,帕梅拉說的是真的,帕梅拉沒有撒謊,
抬頭看了一眼守在岸邊的貝殼,蘭德咬了咬牙,將手裏的水球轉的又快了一些,快步朝湖心走去——不得不說,水元素師在水裏,有的還真的是如履平地。
湖心是唯一一塊少有人探索的地方。
靠近湖心,蘭德隱隱的有了一種危機感,並且這種感覺,隨著他離湖心的距離越來越強烈,而越來越強烈。
他隱隱感覺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在這前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