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元靈惜起得很早,但卻不是很舒服,昨夜喝了不少的酒,又做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夢,她醒來頭痛的很,臉色也不是很好。
洗漱完用了早膳,元靈惜便跑去了練武場,果然見到了已經在練劍的沈妄書,看到沈妄書,她微微笑道:“師父,我來了。”
沈妄書收起劍,負手而站問道:“昨晚睡得怎麼樣?不讓你喝那麼多酒,你還要和師父生氣呢,有沒有頭疼?”
元靈惜揉了揉腦袋,嘿嘿笑道:“有一點。”
“過來。”沈妄書道。
“哦。”元靈惜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地走了過去,沈妄書把元靈惜拉到身邊,而後雙手運氣,在元靈惜的穴位上輕柔的按摩著,元靈惜隻覺得腦袋上沈妄書的手熱乎乎的,之前一直有的頭疼的感覺也慢慢消散了,便知道沈妄書這是在給她化解頭疼呢。
元靈惜心裏熱乎乎的,她師父這個人啊,表麵上看著對誰都好,可對她是真真的好,哪有一個山莊莊主這麼浪費內力的隻為了緩解一下頭疼呢,也就是她師父了。
等到沈妄書放下手,元靈惜試了試,頭已經一點都不疼了,元靈惜甜甜地笑著說道:“謝謝師父。”
沈妄書卻是淡淡的道:“沒什麼,你這段時間武功練的怎麼樣了?”
元靈惜炫耀似地說道:“師父我會輕功啦,還是我自己學會的,我飛給你看!”說罷,便足尖一點,縱身飛身向前,在觸碰到牆麵的時候又是一點,轉身折了回來。上次她學會之後,一直沒有懈怠練習,這次已經可以駕輕就熟的運用了。
沈妄書點點頭,誇讚道:“倒是不錯,怎麼自己就會了?”
元靈惜脫口而出道:“還不是上次和慧明掉坑裏……”她話說出口,才心道一聲糟糕,趕緊捂上了自己的嘴巴。
沈妄書眼神一凜:“說下去。”他麵上的笑容消失了,這件事他有聽七星和龍淵提起過,但當時因為書信往來篇幅有限,再加上七星龍淵二人都說元靈惜沒事,他才沒有深究。
但是眼下看來都逼著元靈惜自己學會輕功了,想來當時的情況一定很危急,正好元靈惜在這兒,便索性讓她交代個清楚。
元靈惜見著沈妄書一副正經的樣子,便知道這次的事情不是撒嬌能混過去的了,便隻能老老實實的把事情全都告訴了他,卻是不知道為什麼,隱瞞了和白澤的兩個人等人時的細節。
沈妄書表情依舊沒有什麼變化,內心卻是有些不滿,這個甄太守……安穩日子過太久了,是時候讓他鬆鬆筋骨了。
可還沒等他有所行動,卻聽到了一個消息——白澤出門了。
這日下午,白澤便帶著兩個人來到了太守府,因著亮出了尚方寶劍和禦賜金牌,甄太守絲毫不敢馬虎的接待了白澤。
“不知白大人此次前來,有何要事?”甄太守恭敬地說道。
白澤身後的人便是他之前明麵上帶的護衛,隻是因為住在神石山莊的關係,並沒有帶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