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先高手又不是菜場的大包菜,還能隨處可見呐。
而趁著之前那麼多人都在,太子殿下正好又印證了一下之前李花蝶過的話,畢竟他隻能憑借猜測來看李花蝶所的真假,現在有了免費的人可以對峙,自然不會放過了。
也得到了更多一些的有用的消息,現在嘛,走在中軸大道上的太子殿下,打算去見見那位秦橫秦教諭。
在之前的談話中,太子殿下自然將這些消息都給問清楚了,腳步不快,心裏還想著些別的什麼。
現在秦橫秦教諭的府中,已經有了一位客人。
那位曾經蟲沙幫的大姐,梁紅穎梁大姐,坐在院子中,看著前方那顆大柏樹,正努力使勁擺弄著身子,收斂自己的江湖習氣,讓自己顯得斯文一些。
畢竟在別人這樣的院子裏,一腳踩在石凳上,大碗喝酒,哦,不這裏也沒有酒給他,大碗喝茶,還是不太好的。
雪晴給梁紅穎泡了茶之後,離去向著裏間走去,這個時候,自家相公應該在書房裏看著書。
心裏卻是在想著那位梁紅穎來此的目的,雪晴也是個心思玲瓏剔透的姑娘,沒有多想,一會見了麵也不打算多些什麼,讓自己相公難辦。
噠噠,輕輕的將屋門敲響,這個時間點,除了自己妻子也沒有誰會來了,秦橫在書房內直接道:“是雪晴嗎,進來吧。”
雪晴輕輕的邁步,走進了屋內,看著自家相公巧笑倩兮的道:“夫君,門外來了個客人,奴家自作主張的想讓她在院子裏候著了。”
“哦?是誰啊?”秦橫眼神一動心裏便有了猜測,站起身來就向著自己妻子的方向走去。
“是叫梁紅穎呢,應該是那位蟲沙幫的大姐了吧。”雪晴麵帶微笑的看著自己夫君道。
“你呀你呀。”秦橫頓時就明白了些什麼,伸手揉了揉妻子的發絲,接著輕撫後背,將妻子往胸膛輕輕一摟,溫存了一會兒,才向著門外走去。
沒走出兩步,秦橫搖了搖頭,發現自己真是傻了,那姑娘來要的事情,自然是會涉及那個人的,隔牆有耳,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扭身朝著雪晴走去道:“煩勞妻子將那姑娘領來書房吧。”
一炷香的時間之後,那位蟲沙幫的大姐終於不用在忍受著在那等著的煎熬,走進了秦教諭的書房,對於她這樣跳脫的人來,等著可算是十分難受了。
書房這樣的地方,梁紅穎見的可算少了,畢竟之前蟲沙幫裏都是些大老粗,哪裏會弄這樣的地方,唯有自己的父親曾弄了個書房,但也是個樣子貨,自己父親也不是個愛讀書的人。
秦橫沒有坐在那書桌的後麵,身為主人家與梁紅穎兩人分兩邊坐在了中間。
這樣的類似於談判交流的氣氛,讓梁紅穎甚是不習慣,心裏不自禁的又想起了那人,若是那人在此,定然很適應這樣的場合吧。
還是秦橫率先開口,打破了這樣尷尬的氣氛,用著他慣有的和善的笑容,看著梁紅穎道:“梁姐所來不知是為何事?”
兩人不是第一次見麵了,之前因為太子殿下的關係,秦橫對其始於援手的見過一次。
“又被你的人救了一次,此來呢是感謝的。”梁紅穎開口回應道,完卻是頓了一下。
似是不知接下來自己要的事,該怎麼。
“然後呢,不會就是想這個吧。”
“然後,然後如今的我,恩,我身後的這些,所擁有的,都沒法償還,更不想欠你的什麼,所以還是之前的話,我們的事,秦教諭便不要插手了吧。”梁紅穎十分誠懇而又執拗堅決的道。
“你不欠我的。”秦橫麵上的笑容不變,“而是欠那個人的,那個人是誰,想來也不需要我明了吧。”
聞言,梁紅穎沉默了。
好一會兒之後才再次道:“那個人,和我沒有任何的瓜葛,他有交待你什麼,也不用管了。”聲音裏聽不出什麼起伏的情緒變化。
書房內的兩人在聊,雪晴姑娘百無聊奈的坐在院子裏,有一搭沒一搭的把弄著手裏的樹枝,突然,她又聽到了屋外的一陣敲門聲。
神情一變,心裏還暗想往日連著半月也沒個客人,今兒怎麼接二連三的來人。
將門打開,眼瞅處,屋外是個相貌普通的男子,一襲紅袍倒是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