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宋民同來的那位副官,正在追蹤著馮玉,而宋民正在趕往三叉營調兵的路上。
另一邊,大阿牧已經在司督府裏見到了司督大人,並且商談了好一會兒了。
“司督大人,我覺得咱們可以暫時將一些芥蒂,或者恩怨給發下了,畢竟再如此耗下去,我平禾可能真就耗不起了。”大阿牧試探著心翼翼的道。
完之後,大阿牧又給司督大人講了講平禾現如今的財政糧草情況,總之內憂外患之下,再這樣的耗下去,對於平禾來是沒有一點兒好處的。
其實現如今平禾是怎樣的一個情況,司督大人又怎麼會不知道,這些情況,在此之前大阿牧也不是沒有過,而今再了一遍,大阿牧是何用意,司督大人也是明白的。
聞言笑了笑然後道:“嗬嗬,阿牧你不用如此,大局觀本督還是有的,在你看來,此法可行?”
“可行。”大阿牧肯定的了兩個字,接著又堅定的點了點頭。
“好,你覺得可行,我也覺得可行,那麼此事便這樣定下了吧。”司督點了點頭笑著道。
其實這件事情的利弊,大阿牧話語還未完,司督就完全分析出來了,之前一直還在遲疑的不過是在思考此事的缺漏。
聽見司督大人嘴裏肯定的話語,大阿牧的心中也是舒了一口氣,最終終於將司督大人動,也不枉費他在書房裏確認了那麼久的細節之處。
“既如此,那我便等著給馮玉回複了。”大阿牧心裏已是十分高興,但麵上還是沉靜的道。
“恩,好,行吧,也不在乎這一兩的,便等他再次找上門來之後,再與他知道吧。”司督大人答應一聲,接著又低聲重複了一遍馮玉的名字,卻是總覺得哪裏有些怪怪的。
“啊,是了。”司督大人突然想起來了。
“司督,怎麼了?”剛要回轉自己府裏的大阿牧,聽見身後司督大人的一聲驚呼,轉過頭問道。
“咱們與這個馮玉合作,萬萬不能讓直抵龍衛知道,尤其是三叉營的人。”司督總算是想起,到底是哪裏不對勁了,那位三叉營的宋民宋統領,可是對此人恨之入骨,就怕其一怒之下做出些什麼事情來。
大阿牧聽見司督大人的原來是此事,自然也想起了當初調查河邊血戰的一幕,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道:“是的,這還真是,千萬不能讓他們知道。”
再此之前,大阿牧對宋民當時稟報情況的一幕,可是記憶猶新,碰上了搞不好,是真會出事的。
要換了一般的將領,倒也不需如此的心翼翼,可這宋民不是一般的統領啊,直抵龍衛是多麼精銳的一批人馬,三叉營又更是其中的中堅部分,也不能隨意的管控,讓兩方互相不見麵,算是當下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可惜啊,事情有時候就是這般的巧合,這屋子裏正在商議的二人,一個大阿牧一個司督,還不知道宋民已經在城門口就見到馮玉了,更是擅作主張,鎮壓暴亂之後,前往三叉營調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