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蹺,大有蹊蹺啊。”白窮嘴裏念念有詞個沒完,在屋子裏走的越來越快,繞來繞去看的黑麵神眼都暈了,索性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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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垂有十三城,每次在抵禦龍宮的蝦兵蟹將登6進攻時,自然不可能是十三城的兵馬齊出。
那麼如果每次都就近,由距離龍宮最近的臨海城抵禦龍宮的進攻,遲早會被龍宮磨掉。
而且誰也不願意處在那麼一個位置,最後便是臨海城的人拚死對周邊地盤起進攻,還管他什麼龍宮,誰愛擋誰擋去吧。
經過長時間的展演變,最後就定下了,由十三城輪著抵禦龍宮的進攻的辦法,每次兩城,一城為主一城為輔。
現在是秋,每隔四年,在秋末和入冬的交界點,便是龍宮那群蝦兵蟹將登6的時候。
如今這次正好輪到了居倉城和鼎
(本章未完,請翻頁)泰城,鼎泰為主,居倉為輔,這居倉自然是那個將要和平禾開戰的居倉,而現在鼎泰城的使者,正在居倉城城主老爺吳冠喬的司督府中。
司督府依然是依照漢製的官家府邸,稱不上豪奢也稱不上大,有些莊重,司督吳冠喬坐於上,下邊分別坐著大都牧、大阿牧、還有大司牧。
看這大司牧李臨樓風度翩翩的樣貌,便知李鐲兒姑娘在長相上還是像他父親的,女兒至今沒有分毫消息,李臨樓終日都沉著一張臉。
“見過吳司督。”來使走到中央,麵帶微笑行禮道。
“不知宋司督派你所來是為何事?”吳冠喬點了點頭,看著站在前邊的來使道。
“我鼎泰和居倉素來交好”使者先是了一段場麵話,倒也不是假的,鼎泰和居倉還有那麼點姻親關係。
接著似是切入正題了:“平禾城竟然擄走了李大司牧的女兒,這明擺著就是報複當年之事,且不把居倉放在眼裏,借著此次居倉和鼎泰抵禦龍宮的檔口,還不知它平禾要整出什麼幺蛾子。
恐防其借機生事,從背後捅一刀,以此相要挾來換取吳司督大人您的地盤啊。”
到這,使者頓住了,似是留給在座的幾位居倉城的腦思考的時間。
“他敢,他平禾城焉敢如此。”吳冠喬一拍座椅扶手怒聲出口,接著又道:“西垂十三城輪流抵禦龍宮,這是我十三城祖上傳下來的規矩,不管是誰坐在這個位置上,都得守這個規矩,他平禾城在此時捅刀子,不怕引來其餘十二城的聯手驅逐嗎?”
雖居倉城一直在整頓兵馬,是要找平禾要人,但是馬上到來的龍宮一事才是頭等大事,就算要兵平禾也得是冬過後的事了。
對於整個西垂來龍宮的登6入侵都是頭等大事,所以吳冠喬不相信平禾城會在此時於背後捅刀子。
“那平禾城為何又在此時將李大司牧的女兒擄走了呢?吳司督可不得不防呐。”使者等到司督吳冠喬完,這才拱手彎腰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