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湧泉說:“這個……,我們也搞不清楚究竟親密到什麼程度,再說,我們以為這些事情都是公開的秘密,您應該是知道的呀。”
廖沛傑說:“唉,我怎麼會知道得這麼詳細,我昨天可能是惹了禍了。”
覃湧泉神秘地看了看廖沛傑,說:“怎麼了,老板,您昨天不會是真的和她……那個了吧。”
廖沛傑煩躁地說:“那個倒是沒有,不過,反正也差不多了。”
覃湧泉和劉繼瑉同時驚愕地張大了嘴吧:“啊!”
廖沛傑說:“那怎麼辦,現在趁老頭子還不知道,先把李伊君的嘴封住嗎。”
劉繼瑉說:“我覺得李伊君那裏倒是不必擔心,她再傻也不至於自己把這事說出去,倒是其他的知情人應該小心,他們如果知道了李伊君和老頭子的這層關係保不準不會去向老頭子通風報信邀功請賞,到時恐怕對老板您不利呀。”
覃湧泉說:“是啊,現在的人就是見風使舵的多呀,有幾個是死心踏地為了哥們義氣而不惜舍棄功名利祿的。”
廖沛傑說:“這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也就是陸貴民一個人,大不了在再加上一個這個酒店的翟老板,這兩個人應該不會去出賣我吧。”
覃湧泉說:“翟老板是個生意人,我們又是住在他的酒店裏,笑迎八方客,為顧客保守秘密本來就是他的職業操守,倒是那個陸貴民,他跟倪市長的關係這麼好,誰能保證他不會跟倪佩霖透露風聲呢,不過您現在還沒有表現出對倪佩霖的強烈不滿,他平時跟柯劍南的關係也不怎麼和睦,應該還不至於馬上就出賣您,不過時間一長,一旦他發現您對他有所戒備之心,到了那時情況可就說不準了。”
廖沛傑說:“以後再怎麼樣已經無關緊要了,隻要他今天不說出去就行了,到了晚上我們回到了省城,他們再想抓到我的把柄就不容易了,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一口否認,他們也沒有看到我們怎麼樣,沒有證據的事,大家也就是嘴上說說而已,過上一陣子嘴癮過了也就沒有興趣了。”
劉繼瑉說:“那今天怎麼樣能保證他們不說出去呢。”
覃湧泉說:“懷柔。隻有懷柔,您要對他們實行懷柔政策,才能把他們的心攏絡住,隻要他們的心還在您這邊,您就不用擔心他們會做出對您不利的事來。”
劉繼瑉說:“難嘍,昨天晚上,老板和李伊君上演的那場飲酒奪嬌的戲保不準不會傷了倪佩霖的心,誰都看得出來,昨天晚上您跟李伊君是在演戲給老倪看的。”
廖沛傑說:“別想這麼複雜了,事已至此,我們也隻能是隨機應變了,這畫虎畫皮難畫心的,我跟老倪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回到從前了,他想要怎麼做也隻能隨他去了,不過,我待會還是要約他好好談一次,盡量往好處爭取吧,唉,我要是昨天晚上不讓他把李伊君叫過來一起吃飯就好了,你說我跟他倪佩霖較的什麼勁啊,說白了,他也就是我們的一隻聽話的狗而已,哄著他高興不給我們惹禍不就得了,嗨,我也真是頭腦發熱,現在也隻能亡羊補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