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沛傑說:“這個倒沒有考證過,不過如果照這樣推理下來,應該是的。”
聽完這個故事,關小雲笑了,說:“嗨,真沒有想到一個英語詞彙,竟然會被地發揮得這麼淋漓盡致。”
廖沛傑說:“這才哪兒跟哪兒啊,我知道的故事可多著哪,別的不說,單純就‘推’、‘拿’兩個字,我就能給你講上三天三夜你信不信。”
關小雲說:“不信,難道說這兩個字還有那麼多的講究嗎。”
廖沛傑說:“先不用我說,你現在就閉上眼睛琢磨琢磨,一邊是推,一邊是拿,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推---拿,推---拿,推出去---拿過來,推出去---拿過來,找到感覺沒有。”
關小雲說:“嗯,是有很多的意思在裏邊,好像有半推半就,欲擒故縱的意思吧。”
廖沛傑說:“何止是這些,你可以用它來解釋任何一件事情,比如說舍得,舍---得,有舍有得,再比如說播種與收獲,還包括兩性關係,都是一個在推,一個在拿,再比如說刮風,下雨,海浪,潮夕,宇宙間的離心力和向心力,兩性間的互相排斥又互相吸引,包括人的出生和老死都可以解釋為上蒼放你出來在世間走一遭然後再把你收回去,世上萬事萬物,都離不開一個取舍,都是一個推和拿的過程。所以,我們的老祖宗發明的推拿這兩個字,即可以做為一種治療和保健的技藝,又是一種人與自然的互相溝通將相交流的法則。”
關小雲說:“我的媽呀,怪不得人們總是說中國文化怎麼博大精深呢,今天我從這兩個字上才算是窺見了一斑了,真是不服氣不行啊。”
這時,有兩位漂亮的女按摩師來到他們跟前,其中一位胸前別著一個16號的小標牌,看到廖沛傑先是一聲尖叫:“哇,親愛的,你終於來了。”看廖沛傑沒有立即反應,這才意識到旁邊有一個關小雲,於是馬上改口說:“老大,您可是有一陣子沒有來了。”
廖沛傑說:“是啊,這段時間忙啊,怎麼,你還在這裏沒走啊。”
女孩說:“沒有啊,我能到哪裏去啊。”
廖沛傑說:“你不是說你男朋友要帶你出去了嗎。”
女孩說:“沒有啦,他連自己都養不活,又怎麼能養得起我。哎,老大,您今天怎麼這麼清閑了。”
廖沛傑說:“今天我是專門陪著我的這位大公主來的。”
女孩說:“怎麼,老大,這是您的女兒嗎,您有這麼漂亮的女兒,真是好福氣呀。”
廖沛傑笑笑說:“是嗎,你看我像是有這麼大女兒的父親嗎。”
女孩不好意思地說:“您說她是您的大公主。哦,我明白了,凡是您喜歡的女孩,您都可以叫做大公主的,這是您對這位女孩的愛稱,我說的對嗎。”
廖沛傑說:“算你還不笨。”
他們邊說話邊開始了按摩。關小雲這才知道,原來他們正在做的並不是單純的足療,而是全套的泰式按摩。按摩師從腳趾開始利用手指、手臂、膝部和雙腿等給客人按摩每一個穴位,一直向腿部,腹部和胸部延伸,廖沛傑說的不錯,女按摩師的手法確實非常獨到,用力柔和而均勻、速度適中,拉、伸、推、捏都非常到位。
關小雲忍不住地問廖沛傑:“不是說要好來做足療的嗎,怎麼成了泰式按摩了。”
廖沛傑說:“這不是想讓你來體驗一下嗎,她們的手法都特別好。剛才在選擇按摩師的時候,我還真怕你選擇了馬殺雞,這裏的男士手法不如女士的柔和,第一次做你會受不了的。”
關小雲說:“那你還不是選擇了馬殺雞。”
廖沛傑笑了笑,說:“嗬,是啊,我已經習慣了,我把雞給殺了。”
關小雲也笑著說:“不對吧老板,是馬把雞殺了,您別老往自己身上攬呀,哈哈哈哈……哎喲,我的腿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