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或許馬義這家夥,是有什麼特殊的愛好也不一定,那些合法的那啥根本勾不起他的欲望,或者說是一點興趣也沒有,而隻有那種特殊的場景,才能刺激馬義興奮,才能勾起他的欲望,看著下麵的女子拚命的掙紮,不停的哭喊,自己那點****才會得到滿足,發泄完之後,為了防止女子泄密,這才殺人滅口,恩,一定是這樣。”周孝宇為自己的分析讚歎不已。
“柴員外家裏受害的那名女子,應該是個重要的人物,不是柴員外的女兒就是柴員外的愛妾,反正是柴員外十分在意的一個人,否則柴員外不會出如此大的力氣,花四百兩銀子懸賞,捉拿馬義。老天爺,難道說這就是你給我指點的一條明路,莫非要我將這個罪魁禍首捉拿歸案,才能救回我媳婦?”周孝宇看向天空,天更加黑了,街道上漆黑一片,行人也少了許多,遠處幾處燈火亮了起來,炊煙四起。
“再看看下麵的通緝令,能不抓死刑犯就不抓,怎麼說我和馬義也是舊相識,就這樣把他送入大牢,雖然對社會有利,但是似乎不是我這個當朋友的該幹的事。”周孝宇想到這裏,繼續趴到木板前麵,向最後一行通緝令看去。
“案犯段小鬧,欠債不還,天理不容,現已在逃,懸賞十一兩,緝拿歸案。”
最後一張通緝令有些模糊了,似乎是年久日長的緣故,紙張都有些發卷了,字體歪歪斜斜,被雨水浸得黑漆漆的擴展開來,模糊不清,周孝宇幾乎立著腳尖趴到通緝令上麵,才能分辨出來一二。
“案犯周三,偷竊未遂,現已在逃,國法不容,懸賞三兩,緝拿歸案。”
周孝宇猛的一愣,旋即明白過來:“靠,這個通緝令竟然是通緝我的。”急忙打起精神,仔細向通緝令看去,氣得鼻子都歪了,右上方畫著一個人的畫像,眼斜嘴歪,一邊嘴還鼓著,跟被人用鞋底子打了半個時辰似地,兩條眉毛連在一起,成了標準的一字眉。
“這是哪個丹青大師的傑作,我有那麼帥嗎?”周孝宇氣憤說道,“怪不得,怪不得,馬義說我怎麼不怕官差看見,這個寫真圖像畫的,連我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原來我也是通緝犯那,可是,可是怎麼沒有人抓我呢?”周孝宇想了又想,最後將目光定到三兩那個字眼上,這才明白馬義說的話——小捕頭不敢抓你,大捕頭不屑抓你。
“原來是這樣。”周孝宇點了點頭,在這個縣城裏麵,大家誰不認識誰呀,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就連這些捕快們,家裏也是在縣城的,周三犯得不過是盜竊未遂的罪,就是抓起來,也最多關兩三個月就放出來了,為了區區三兩銀子,將周三這個流氓得罪了,非常劃不來,這家夥膽子小,心胸也不大,保不準出來後暗地裏報複。
再說了就算是這些小捕快,也不會狠命跟周三這樣的人作對,這樣的人,典型的大錯不犯,小錯不斷,抓了也沒什麼油水,但是這樣的人出沒的地方多,知道的消息也多,很多時候能提供一些有價值的信息,有時候提供的線索,可能就是大案的主要突破點,這對破大案很有好處,
再說了,將小偷們,無賴們,流氓們都抓光,那以後還要捕快做什麼?捕快不全部失業了嗎,小混混都進監獄了,平民百姓還會對他們禮敬有加,感恩戴德嗎?還會出錢資助他們破案嗎?他們還全指望小混混鬧騰點事掙錢花呢。竭澤而漁的道理他們不懂,也不會做,上一輩都是這樣過來的,他們也這樣過下去。
所以,通緝令貼出來半年多了,周三還是在縣城內大街上大搖大擺的走著,他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一直都是無所顧忌,誰敢舉報我?誰敢抓我,等三爺出來了,將你們家房子燒了,我讓你得三兩,損失三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