纜車慢慢悠悠,在雲霧中緩緩行駛,周孝宇也沉湎在當初的回憶中,渾然不覺過了多久,等到周孝宇意識過來的時候,纜車還是在雲霧中行駛。
“哎,一失足成千古恨那。”周孝宇擦了擦眼角的清淚,喃喃說道。
猛然間,周孝宇一低頭,卻看到了灰蒙蒙的天空,陰雲密布,細雨紛飛,自己卻在飛快的逃離這片天空,越逃越遠。一個黃白色纜車出現在眼前,離自己越來越遠,就像被風吹起來一般,上下搖動。
“這不是我乘坐的那架纜車嗎?”周孝宇猛的一驚,終於明白過來,低頭向下看去,自己的腦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垂了下去,快速向下方墜落。
“我掉下纜車了?”周孝宇的腦子嗡了一聲,冷汗直冒,可是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又掉進了一片雲霧之中,雲霧中一股濃烈的腥氣撲麵而來,像是血液和汗水參雜的味道,猛然間,周孝宇看見一個頭戴官帽,渾身慘白的骷髏向自己飛來,到了自己麵前的時候,骷髏的眼中突然冒出綠光,張開大嘴,向自己撲來。
“假的,假的,怎麼可能會有骷髏,這些都是幻覺,啊!”周孝宇不停的安慰著自己,冷不丁骷髏竄到跟前,一口咬住了右手的尾指,頓時尾指四周鮮血直冒。
“啊!”與此同時,眼前一陣漆黑,耳邊傳來一個男子淒厲的喊聲,卻看不到任何東西。
男子淒厲的喊聲過後,周孝宇渾身疼痛,腦海裏出現了幾秒的眩暈,猛然間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從右手尾指處傳來,疼的周孝宇不由大聲喊了出來:“啊!”
******
中午時分,脂粉淡淡,暖香撲鼻,這是一座閨房。
一名妖豔的女子伏在床上,渾身香汗淋漓,一件褻衣軟軟的裹在胸前,半露半掩,如春蔥般的細指不停的在脖頸處畫著圈圈,帶著數不盡的風情,含嗔帶怨道:“嗯,哼,你把人家這裏當成什麼地方了?人家可是正經人,隻開店做買賣不賣身,鬼見愁,你看錯人了。”
女子說到這裏回頭瞟了身後的男子一眼,欲拒還迎之態,勾魂奪魄,男子早已經是燥熱不堪,渾身充血,被女子這般挑逗,更加心癢難耐,猛地將腰帶解開,露出健碩的上半身,一邊咽著口水一邊說道:“我沒看錯,咱家人稱鬼見愁,沒有人能在我手裏走得過三招,就是朝廷也拿我沒辦法,但是雲丫頭,咱家見你一次魂就被勾掉一次,都快想瘋了,你……”
男子說到這裏,腦海裏一片空白,眼中滿是貪婪之色,猛地向前一撲,將女子壓倒在床上:“你就答應我吧。”
色不迷人人自迷,屋裏溫暖如春,梳妝桌上還燃著熏香,幽香撲鼻,一陣陣喘息聲不斷傳來,更顯旖旎。
雲娘格格嬌笑,猛地一翻身將鬼見愁壓倒身下,緩緩卸掉鬼見愁的全部武裝,鋼針,短劍,毒鏢,甚至解毒的藥包,一一扔到地上,看了看鬼見愁古銅色的皮膚,眼底浮現出一抹驚喜,似乎非常滿意,膩聲說道:“你們這些男人那,就是心急,說要了就得要,要完了連個影子也找不到,瞧你急的。”
“別再說了,我要你,我一輩子都要你!”鬼見愁粗聲說道,脖頸處大滴大滴的汗珠滾滾而下。
雲娘是他早就看上的獵物,但是屢次不能得手,今天總算可以一親芳澤。但是不知道怎麼了,自從進了閨房後,心跳比平時要快上好幾倍,平時的沉穩冷靜無影無蹤。
眼前嬌豔的軀體搔首弄姿,令人渾身發酥,鬼見愁的注意力全在上麵,對體內的異狀沒有絲毫覺察,隻想將雲娘壓在胯下,盡情蹂躪。
“一輩子都要我,你養得起我嗎?我可是花錢如流水,你除了那些刀劍,就是毒藥鋼針的嚇人東西,你拿什麼養我?”雲娘不停的撫摸著鬼見愁的身體,將這個男人的****激發到極致。
鬼見愁忙不迭表白心跡:“養得起,養得起,我在揚州錢莊存了三千兩金子,存票就是裝解藥的藥包,不信你可以看看,另外徐州城外關帝廟旁的槐樹下還埋了七千兩銀子,神都還有三處酒樓,隻要亮出我的令牌,就可以代我發號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