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文昊不作聲地收起珍珠耳環,他知道晴空會走向自己,果然,晴空與身邊的男伴說了句話,她便微笑地走向韓文昊……
“好久不見了……”晴空來到韓文昊的麵前,用那還有一點溫柔的眸光來看著他說:“您依然還是這麼氣勢磅礴……”
韓文昊抬起頭看向晴空,臉色稍緩和地說:“好久不見了,那位你的男伴?”
晴空想了想,便才笑看著他說:“怎麼?您在意這件事?”
韓文昊不作聲,仰臉看向會場。
晴空看著他這般態度,她便隻得輕歎了口氣,才苦笑說:“我真想……得到你一點心意……甚至為我吃醋一分鍾,我都心甘情願淪陷……”
韓文昊隻是說:“都過去了。向前看吧!身邊有個人挺好!”
晴空看向韓文昊緩緩地說:“你和未婚妻好嗎?在一起的時光快樂嗎?她有沒有偶爾出差,能得你幸運地坐在家裏的沙發上,等她?那一刻,是最幸福的……我總是在那一刻,就無可自撥,而且,總有一種幻覺,覺得那一刻你是愛我的!可是等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是我在作夢……”
韓文昊憶起一些往事,卻還是冷臉不作聲。
晴空再深深地看向韓文昊,看著他堅毅的側臉,那雙魅眸輕眨,透出堅決果斷的光芒,嘴唇緊抿,不會輕易妥協,這個人堅硬得就像城牆,她的心又再緊緊地揪在一起,突然又有一種卑微的想法,想跪求在他的麵前,容自己留在他身邊,隻要每晚靠在他的懷裏,傾聽他的心跳聲,又或許為他衝一杯熱咖啡,看著他坐在台燈前,專注地看文件時,給他一個吻……那些往事,紮根在深層的土地裏,撥也撥不掉!
她雙眸紅潤地看了他一眼,才流轉了一下眼神,讓淚光成碎片地說:“我站累了,想休息……”
“坐吧!”韓文昊這一刻,才恢複紳士風度地請她到嘉賓席就坐,可是晴空卻微笑地說:“我的男伴在叫我,我還是先過去,稍後再過來……拜……”
她把話說完,便向著人群中的男伴微揚手,然後輕挽流蘇披肩往前走,卻在經過一個墨綠的身影時,她突然頓足了下來,先是看向前方一些美麗名媛輕笑間,才幽幽地轉過頭,看著自己身邊的一個身穿墨綠色旗袍女子,也正微笑地轉身禮貌地看向自己微笑著……
晴空冷靜地在麵前女子的臉上流轉了幾分,才突然有點疑惑地笑說:“我們……似曾相識?”
沈玉露也流露驚奇的眸光來看著晴空,微笑說:“我們似曾相識?我第一次來中國……”
“哦?”晴空先是再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才再笑說:“您是……”
“我叫沈玉露……”她隻是簡單地介紹自己。
晴空立即想起地笑說:“櫻花節新晉影後……”
“您好……”沈玉露伸出纖纖玉手,舉向晴空。
晴空也邊看著她,伸出玉手,與她相握,倆個女人的眸光相碰撞,晴空看著這雙鳳眸,她的心髒莫名地一震,仿佛藏匿著一隻狐狸般,她再疑惑地一眯眼神來看著沈玉露。
沈玉露看著晴空這般看著自己,她便微笑地問:“您這樣看著我,難道我們過去真的認識?”
晴空有點失禮地笑說:“抱歉,我覺得你太像我一個故人……”
“故人?”沈玉露奇怪地笑看著她說:“那您的故人呢?”
晴空深深地看著沈玉露那勾魂般的美眸,腦海裏刹時亮起了一個畫麵,在那幽暗的空間裏,自己被幾個歹徒脫光了衣服,在幽暗中,她仿佛能看到一雙鳳眸正瞪緊自己,流露那殘忍的表情,憶起舊事,晴空依然打了一個冷顫,雖然事後,韓文昊救起了自己,自己也因此成了韓文昊的女人,所以一直安全至今,但晴空想起舊事,總是會在午夜夢回驚醒,往時有韓文昊陪伴在側,倒顯得安全,今與他分手後,再重看類似的鳳眸,她的心不由主地打了一個冷顫……
沈玉露奇怪地看向晴空那疑惑的眼神,情不自禁地笑說:“您……怎麼了?”
“抱歉……”晴空覺得是自己多想了,便微笑地看向沈玉露說:“我多想了,很高興認識你,希望有機會能看到您的作品在國內上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