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上哪兒去了?”
捂著洛衡的枷鎖:“這是什麼玩意兒?”
那兩個士兵這時候到反應過來了。
“哦,這個沒事兒,我這裏有鑰匙,我這就打開。”
說著,就要給洛衡打開鎖。
魯懷看著鎖被打開,一臉的心疼,怒聲問著那兩個士兵:“我徒弟犯了什麼事兒?你就要壓他?”
“哦,在布告上寫著的是殺人罪,然後,充軍。”
充軍?
說著,魯懷看向洛衡的頭部,隻見在洛衡的頭部,這裏刻著一個字“囚”字。
“這字是什麼意思?”
魯懷問著那兩個士兵。
兩個士兵被魯懷這麼一問,心裏也有些發慌。
這個樓州最不該惹的人,今天居然毫無征兆的就惹了。
這可脫身啊?
“哦,這個字是囚字。”
“廢話!我當然知道這是囚字了,我是問刻這個字什麼意思!”
“那個,這不是我們刻的,是龍城那邊刻的,跟我們沒半毛錢關係啊。”
“龍城?”
魯懷聽到龍城兩個字,心裏就是一震。
旋即,對著洛衡問道:“你去了龍城?”
“額,是。”
“你去龍城幹什麼去了?刻字去了麼?嗐,龍城的技術沒有我好,我給你摘了。”
說著,魯懷一把手上有靈力湧動,立時將這個字給摘了。
“其實,其實我是去龍城的天下靈府去了。”
“哦,你去天下靈府幹嘛去了?”
魯懷和洛衡你一句我一句的問著。
身後的高汰倒是皮笑肉不笑的抽搐了兩下。
他和師父兩個人此次出來,是有正經事兒要去辦的。
結果沒想到,洛衡回來了,耽擱了這麼久,要是事情給耽擱了,那就不好了吧?
算了,管他的呢,隻要師父高興就行了。
看到洛衡身後站著的張學明,二人一見如故,高汰立時走過去,和張學明聊起了天。
洛衡把自己在天下靈府的事情都告訴了魯懷。
魯懷一聽,大聲叫好。
“嘿嘿,好,這才是我魯懷的徒弟,嘿嘿。”
身後那兩個士兵一直在這裏站著,他們二人的對話,這兩個士兵當然聽到了。
天,這小子也太大膽了吧?
在龍城天下靈府惹事,殺了一個靈師?而且還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而且居然還是以充軍的名義回來的!
這背後到底隱藏了什麼啊?
龍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這治安怎麼可能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要說這背後沒有隱藏著什麼的話,他們怎麼可能會相信。
但是這是別人的命,別人的命裏注定這麼輝煌,注定這麼刺激,注定了不會平凡,這跟他們有什麼關係呢?
隻能默默的歎了口氣,而後對著魯懷行了一禮後,這個人,他們也不用送了,要是送了的話,估計魯懷不會要了他們兩個人的命,都會去找那個行軍算賬的,總而言之,他們的日子,也不會舒坦到哪裏去。
居然是這樣,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
反正這個充軍嘛,也就是這樣子了,死了活了,沒誰知道。
良久過後,魯懷這才想起,自己這是有要緊事兒要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