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代視點)
好像一瞬間我失去了意識。
我睜開了眼皮。
還能夠醒過來也就意味著我還沒死咯。
……不行,不能大意。哪怕這個世界有來世這一說。
總而言之,在昏迷以前就已經傷痕累累的全身的疼痛就是活著的最好證明。
嗚嗚嗚,真的好疼啊……我都快哭出來了。
不過既然我還能在這邊悠閑地疼著,也就是說我和勇儀之間的勝負以某種形式分明了吧。
那一瞬的勝負,如果我輸了的話我估計自己就已經變得像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字麵意思一樣了。
“師傅,打起精神!沒事吧!?”
在跑過來的琪路諾的幫助之下,我總算站了起來。
雙腿完全使不上勁。
這個情況,還能不能治療到能夠走路的地步啊?
把不安丟到一邊,我開始審視現狀。
我,破破爛爛。這沒什麼好說的。
琪路諾還在哭泣著。不好意思啊,我這麼不中用讓你擔心了。
還有就是,視線的角落發現了正在散落的白色的花瓣在空中飛舞,於是用手拂過長發。
啊,幽香的花已經凋謝了。
……嘛,畢竟戰鬥那麼激烈而反複,插在頭發上的花散落了一點也不會奇怪。
不過,有點意外就是了。明明這花是好不容易從幽香那裏得到的東西。
沉浸在不合時宜的氣氛中的我終於進入主題,看向了勇儀的方向。
原本以為絕對不會被打倒的恐怖的鬼,正呈大字倒在地上。
這可以算是,我的勝利嗎?
自己對於勝利毫無實感,而周圍的妖怪們跟我一樣,正在用困惑的視線來回看著我和勇儀。
我拜托了琪路諾,讓她帶我走到勇儀那邊去。
倒在地上的勇儀的胸口開了一個拳頭大的空洞。
這應該……是我做的吧?說實話,那個時候有點不顧一切了所以記得不是很清楚。
雖然有點出人意料,不過這是我的真心話。
把鬼的身體完美地破壞到這種地步,至少我自認那個時候的我是做不到的。
在勇儀的攻擊打到我之前更快地打到她是多虧了每天的正拳修行,但是打counter能發揮如此大的效果麼?
我並不這麼想。
那個時候使出的一擊,是在下半身不能行動的靜止狀態下,讓上半身變得跟彈簧一樣放出的一擊。
硬要說的話,就是不用刀版的【牙突?零式】。
如果要把技能名字喊出來的話就是【ガトチュ?エロスタァイム(卷舌音)】
(指尖:原諒我發音翻不出來,記得以前網上看到過各國發音的劍心節選,裏麵就有這個發音,有興趣的可以去找找看,或者看過mugen的基本上都懂吧,就是那個惡搞版語音的逗比劍心)
嘛……把玩笑放在一邊,不用刀的話把這個叫牙突感覺有點微妙。
實際上把上半身扭得跟彈簧一樣,然後各種關節也扭到極限都是為了給拳增加一點貫通力,硬要說的話就像【コークスクリューブロー】一樣的拳擊吧。
總而言之收束了那麼多的力量,燃燒小宇宙打出的一擊,這個破壞力真是出乎意料啊。
仔細一看,胸口的洞裏麵呈螺旋狀的肉和衣服碎片攪在一起。
這就是打進去的力量旋轉著貫穿的痕跡吧。
明明隻是打出了旋轉的拳而已,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是因為我在拳裏注入了靈力的原因嗎?眼睛看不見的靈力也會旋轉就是原因嗎?
嗯,出乎意料的破壞力麼,這個就是所謂的【黃金旋轉】麼?(指尖:jojoneta)
……嗯,看來為了這招有必要開始新的修行。
總而言之,現在先把精力集中在還活著的勇儀上吧。
唔,突然覺得有點暈。
失血有點多了麼……。
“真是傷腦筋啊。我輸了。我的完敗”
由於勇儀自己承認了敗北,這場勝負的結果也終於隨之出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