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吃飽喝足後,開始休息,什麼也不做。然後到中午、晚上再飽餐一頓,等夜色一深就出穀。
秦嗣道:“你們留下,在這裏很安全,我隻身出穀,到時帶人來接你們。”
“爹,你一個人太危險了,我與你一起走!”秦林雪堅決道。
“胡鬧!你這點實力隻能拖累我,爹一個人走更方便。”
為了秦家的未來,為了擔起秦家的重擔,秦林雪的努力,除了秦鐵歌,隻怕她是淩風城這一輩人中最為努力的。因此,她的實力也是最高的。宋承剛、宋承媃、宋承雅等一線的少爺小姐,基本都達到了強武境四重巔峰,即將突破五重。
而秦林雪,已突破四重巔峰,達到了強武境五重!
但她五重的實力對秦嗣來說,的確是拖累。
秦林雪也清楚,可她怎能讓她父親一人去涉險?
“你留下照顧小媃,我與伯父一起走。”秦鐵歌道。
“你?”
秦家父女同時看向他,表情如出一轍,訝然又嘲諷。你是個天才不假,可你不過才強武境三重,拖累中的拖累。
“你……”宋承媃本欲阻止,但想到由他一同出穀,機會更大,便改口道:“你要小心!”
“嗯?”
秦家父女又將目光落在了宋承媃身上,心說是不是悲傷過度,精神不正常了?否則怎麼會說出這種話,而且說得如此認真。
見父女二人表情,宋承媃道:“如果我說他殺掉了一強武境八重,你們一定不信。”
父女二人對視一眼,果然不正常了!
秦林雪忍不住道:“宋承媃,你不要太悲傷了,人死不能複生,你要節……”忽然她打了個怔,猛然看向秦鐵歌:“你……你真的殺了一八重?”
她忽然想起來,火神節那一夜,宋承仁設圈套殺他,她可是親眼見到他是如何以低殺高的,一個人輕易殺掉十幾個敵手!又快又狠,真的是殺人如草!
可那些人不過三四重,這可是八重!
開什麼玩笑?
八重與三重,這是貓與老鼠!
見父女二人表情,秦鐵歌道:“我現在,有七重的實力。”
事已如此,他不能再隱瞞實力,他必須與秦嗣一起行動,助他一臂之力。對於在場三人,他是信任的。宋承媃不必說,經過此次劫難,二人生死與共,她自然不會將這秘密告於外人。而這父女二人已然將他視為秦家之人,更不會出賣他。
父女二人又對視一眼,看向秦鐵歌,他的樣子嚴肅,語氣認真,沒有半分玩笑之意。所以父女二人一致認為,秦鐵歌與宋承媃必是誤入了迷思叢林。
迷思叢林有毒瘴,中了毒瘴會心神迷亂,臆想連天,信以為真。
看秦鐵歌、宋承媃這明顯是中了毒瘴。又想起先前宋承媃偎在秦鐵歌懷中的一幕,更加確定了這個想法。
秦嗣身形一動,卷起一陣勁風,倏然到了秦鐵歌麵前,伸手去搭他脈搏。然而,秦鐵歌手腕一旋,反抓秦嗣手腕,速度之快,讓父女二人心頭一跳,尤其秦林雪,那櫻紅小口都‘O’了起來。
秦嗣反手再抓,二人雙爪相交,扣在一起,隨即開始較力!
這一較力,秦嗣目光一凜,周身猛然爆發出一股狂動、澎湃之氣!他放開秦鐵歌,長身而起,仰天狂笑:“幸哉!幸哉!我秦家之大幸也!哈哈哈……”
秦林雪小嘴‘O’著,清澈水亮的眸大大地瞪著,整個人木掉了!
從她父親的反應來看,秦鐵歌所言非虛。
她怔怔地看著秦鐵歌,那眉宇間與生俱來的譏色,第一次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震驚與木訥。
不可思議,這怎麼可能?
可事實就在眼前,不由你不信。
“你……你怎麼會……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洞中,秦嗣無法控製自己,在三人麵前來回踱步,激動地問道。
秦鐵歌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白炎穀受傷之後,身體似乎就已有了變化。”
這個秘密就不要提了,免得讓人當成怪物。他正要引開這個話題,洞外驀然傳來聲音,至少有六七人。
秦嗣、秦鐵歌離開來到洞口,透過茂密鬆枝看下去,有六人,一名六重三名七重,剩下兩人秦鐵歌看不透,顯然是強武境八重!
這六人不同程度的掛了彩,手中長刀崩刃,正是襲殺秦嗣父女的一批人。
一八重‘鷹鉤鼻’罵道:“他娘的!要不是昨夜那場該死的雨,現在老子已經躺在柳音那騷物床上喝花酒了。”
“是啊,要不是這場該死的雨衝沒了秦嗣的氣息,我這小寶貝兒早把他找出來了!”這人說著撫了撫懷中一團突起,那突起動了兩下,發出舒服的‘吱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