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鐵歌一臉冤枉:“花姐,這可不是我想出來的,是那天我遇到兩個婆娘罵大街,無意聽到的。”
“行啦,我隻是隨便說說,這種話街坊裏天天有,不奇怪。”
見花狐如此平靜,心說,問個問題應該沒有問題吧?於是他就道:“花姐,我想問你個問題,如果問錯了你千萬別生氣。”
“我沒那麼小氣,問吧。”
“花姐,男人與棒槌有什麼關係?為什麼那女人說一天沒男人就找棒槌?”
火光中,花狐的臉騰的紅了。
秦鐵歌怕這話問了花狐生氣,沒敢看她,他是看著棋局問的。所以花狐的反應他也沒看到,聽花狐沒出聲,以為她在聽,就又問道:“花姐,下麵是哪?怎麼會糊了?”
“騷味的水又是什麼水?我以為是尿水,可尿水怎麼能一摸就漂大床了呢?”
花狐已經麵紅耳赤,咬牙切齒,美眸放光,好似一把利劍,要把對麵這個家夥斬殺!
她想起了那一夜,那時候‘金發’與‘隆興’馬上就要決戰了,她陪練秦鐵歌,秦鐵歌感謝她請她吃飯,結果那天她喝多了,被他占有了……
這件事她一直沒有提,被他這麼一問,突然想起來了。
可惜那夜她爛醉如泥,根本不知她冤枉了秦鐵歌。秦鐵歌根本沒碰她,碰她的是戰斧。
“好了,我要睡了!”花狐冷冰冰,惡狠狠拋出一句,轉身躺下去,不再理他。
秦鐵歌哪知道這裏麵的事?隻以為花狐生氣了,就弟弟一樣道:“好啊花姐,你睡吧,我給你站崗!”
花狐對他當然不是真恨,雖說她比秦鐵歌大不了多少,但她畢竟是過來人。那種情況下秦鐵歌占有了她,也不能完全怪他,要怪就怪自己不該在一個男人麵前喝醉。
語氣緩和下來:“好了,你也睡吧,養足精神,過幾天我們一口氣趕出去。”
“你睡吧姐,我現在實在睡不著。”
這話本來沒什麼問題,因為得到了火神之精,秦小可有救了,秦鐵歌自然是興奮得失眠。然而,在花狐聽來卻是另一番意思了。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他說他睡不著,什麼意思?傻子都聽出來了!
花狐恨得牙癢癢,你個小王八蛋,妄我拿你當弟弟。
在花狐看來,秦鐵歌提的那幾個問題,是有意為之!秦鐵歌那夜占有了她,揉虐她,那些地方被弄得……由此可看出他深諳男女之事。現在卻故意裝傻問出這種問題來,這分明是在調戲她!
而現在又說他睡不著,明顯是要與她……
對於花狐的心理變化,秦鐵歌一無所知,起身打了幾拳:“我一點也不累,快要憋死了,真想發泄發泄!”
火上加油!
天下最悲催的事情是什麼?
天下最悲催的事情莫過於得罪人都不知怎麼得罪的,死都不知怎麼死的。
花狐真想把這個混蛋掐死!
玉牙咬碎,兩隻粉拳要攥出水,用力過大,肩頭都顫抖。
這一幕正被秦鐵歌看到,麵色一驚,他以為花狐因傷勢、疲乏生病了。趕緊上前伏下身來詢問:“花姐你怎麼了?”
花狐沉默了一會,道:“你想要……,我給你好了,何必拿話戲弄我。”
嗯?秦鐵歌一頭霧水,莫名其妙:“花姐我……”
花狐轉過身,仰麵看著他,目色已經變了,變得春水一樣柔媚,卻又隱隱帶著一點秋水一樣的深沉與肅殺!
秦鐵歌隻看到柔媚,第一次接觸這樣目光,心中突然一凜,怪怪的說不出的感覺。
花狐不讓他說話,嫣然淺笑:“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想要,隨時都可以……”說著,伸出一雙纖柔藕臂,輕輕環住秦鐵歌脖子:“隻是……你要輕一點……”
給我?我想要?輕一點?
秦鐵歌更奇怪了,然而被花狐這一環,嗅到她的體香,又見她一雙春水般清澈的媚眸,一張狐兒臉更是泛出了醉人桃粉色……
一時間,突然發現他的花姐竟說不出的魅惑!
他的心好似中了一錘,‘撲通’一聲,再也無法控製地狂跳。
更讓他想不到的是,他就這麼一晃神時間,花狐素手輕扯衣帶,勁服短衫倏然敞露開來,露出了裏麵的衣服……
秦鐵歌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這……
他知道女人穿肚兜的,可是從未見過,小可那麼小就知道把換洗的肚兜藏起來,現在非但看到了肚兜,還穿在一個嫵媚動人的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