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秦鑫、秦璜如遭雷擊!
一個強武境兩重居然……看來秦隸所言不假,這小子的確古怪。
“該死!”
隨著一聲暴喝,一刀疾電破風襲來,直襲秦鐵歌右手。這一刀足有一吸三百刀的速度,真如閃電,一閃即到。
秦鐵歌殺秦隸就是逼對方出手,因此,對方一動他就開始收勢,收刀。躲過這迅雷一刀的同時,他左手卻猛然伸向對方。
見到這隻手,秦鑫麵色大變,驚呼一聲就要急退。而秦鐵歌一聲大喝:“別動!”
這一聲大喝如同一道霹靂,聲音並不是太大,隻是這二字中所延伸出來的意思,如霹靂一般,瞬間擊入對方腦海,讓對方身形猛地一滯。
秦鑫盯著秦鐵歌虛握的手,麵色發白:“你小子瘋了麼?”
“我沒瘋,我隻是想離開。”
“離開?小子,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我們是誰?”兩丈開外,秦璜嘲笑起來,至於秦鐵歌的手裏握的是什麼,光線太暗,而且秦鐵歌掌心朝下,他並未看清。但從秦鑫的反應他知道,手中抓著的必然是‘幽冥毒火’!
但是,不管你手裏抓得是什麼,既然來了,就別想離開。
秦鑫看得清楚,秦鐵歌手中握著的就是‘幽冥毒火’,兩顆!隻要他一用力,二人就會瞬間被‘幽冥毒火’吞噬。
此地離大寨爬山越穀幾百裏,縱然他秦鑫強武境六重,不至於當場死亡,可也絕對走不出。
“好,你引爆吧。”
秦鑫冷靜下來,目光犀利,似已看穿了秦鐵歌的心。他說著,抬腳要向秦鐵歌跨來,然而,這隻腳才抬起,腳跟才離地麵,便再也抬不起,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威壓,不能再抬離分毫。
他的腳一動,秦鐵歌虛握的手便毫無顧忌的收緊,以至那兩顆‘幽冥毒火’發出了驚心的擠壓摩擦聲。隨時可能爆炸!
“小子,你真瘋了麼?”秦鑫近乎咆哮。
秦鐵歌淡然道:“你問過一遍了,我再回答你一遍。我沒瘋,我當然也不想死,可是……落到秦晉手中我是死路一條,而且會死得很慘,所以,我寧願這麼死!”
說到‘死’,他的手鬆了鬆:“我承認,我真的很想活下去,我還不到十八歲,至少還能再活一百多年,而且前途廣闊,與你們同歸於盡,真的是玉石俱焚,太不值了!所以,我是真心的希望你們不要逼我。”
秦鑫眼中湧出怒殺、無奈之色:“真是低估了你,你可以走,但是這個女人留下。”
秦鐵歌譏嘲地笑了笑:“我就是為她來的,你讓我空手而歸?”
兩丈外,秦璜忽然道:“我很懷疑,我真的很懷疑,它真的會爆炸?”
此話一出,秦鐵歌心頭好似遭了一記重錘,差點讓他身子一顫,麵色動容。這手中握著的並非‘幽冥毒火’,‘幽冥毒火’早已被那水怪全部壓爆了。他手中握的是‘紫媚迷霧’。
這‘紫媚迷霧’與‘幽冥毒火’外形大小、顏色基本差不多,最為明顯的不同點就是重量上相差太大,伸手一掂便知。
秦鐵歌掌心向下抓在手中,加上光線不好,很難辨認出來。對方這明顯是對他手中之物起了疑心,在詐他,想通過他的反應、神色變化來來判斷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
秦鐵歌強作鎮定,嘴角扯出一絲不屑冷笑,道:“那你過來。”
秦鑫已經被套住了,進退不得。秦璜當然不能再過來,他隻是懷疑、試探秦鐵歌,看他反應。哪能以身試法?
“既然你是為這女人來的,那我就當著你的麵幹了她。嘿嘿嘿……”秦璜淫笑著來到花狐身邊,伸手摸向她的飽滿胸口。
秦鑫對他這一招走的甚是滿意,這讓秦鐵歌進退兩難。為了一個女人,秦鐵歌真的會為她而死?她既不是呂薈娘,也不是秦小可,不過是一個……睡過的女人而已。
秦鑫認為他不會做這種傻事,因為他知道秦鐵歌不是傻子。
既然這樣,秦鐵歌就隻能看著花狐被侮辱,這之後,秦鑫相信,秦鐵歌會選擇離開。
秦鐵歌自然明白秦璜的用意,虛握的手不禁又緊了幾分,同時貼近秦鑫兩步,手中開山刀一閃,落在了他脖子上:“他手亂動一下,我就割你一刀。”
這一來秦璜隻能收手。
秦鑫無奈歎氣,道:“你贏了。”
秦鐵歌把刀收起來:“現在你們往後退,把食物和水留下。”
“你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隻是不想再讓你們追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