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丫頭說的倒是真話。
“行,要你這句話就行了,不過那張銀票你先放在我這裏保管,等你幫我查出來那個人以後,我馬上就給你。”
看老丫頭答應了他的要求,小兔丁馬上又提出了個附加條件。
“你還怕我帶著銀票跑了啊?我以前經手的銀子,每一筆不比這多得多!”
老丫頭有些生氣地說道。
“嘿嘿,你看行不行吧?”
小兔丁一臉的無賴相,說話的時候還有意無意地掂了惦手裏的手槍。
“好我答應你!不就是一千兩銀票嘛,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個事兒。”
老丫頭看著小兔丁手裏原本屬於自己的手槍,馬上鄭重地對他說道。
“你還提什麼條件?行,你說吧。我就不願意跟你們女人做生意,老是磨磨唧唧斤斤計較。”
小兔丁有些不耐煩地咧著嘴說道。
“你手裏拿著的家夥,是你的嗎?完事兒了,你得還給我才行。要不銀票我不要了,你得忙我也不幫了。”
老丫頭裝出一副板上釘釘的堅決模樣。
“哦哦,就這個要求啊!小意思沒問題,到時候一定物歸原主,我還以為你想把盒子裏的銀票都拿走呢。”
“那好小兔丁,咱們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兩個人說好了約定,老丫頭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密室。
雞鳴霧散,天光大亮。
黃老爺這一夜睡得沉穩香甜。
他起身一看,身上一絲不掛,再往床上瞧,昨晚上陪他安寢的靜秋妹子已經沒了蹤影。黃老爺一邊穿衣服,一邊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情好像並不記得太清晰了。不過他感覺到了通體舒服清爽,這是他多年以來沒有過的感覺,就像一下子回到了三十幾年前,自己壯年活力充沛時候,雲雨過後的那種痛快透爽。黃老爺心裏暗自琢磨,這個叫做江靜秋的女子是個極品,我得留下自用才好,把她給了清旗城城主,未免有些暴殄天物。再說,他清旗城主一直壓著他的價,上回送去的那一批好貨色,他才出了一瓶子買醋錢!好不小氣。再不跟他說道說道的話,自己可就賠大發了,這個生意自己可是擔著掉腦袋挨槍子的風險呢!
他穿好衣服,又坐在椅子上想了一會兒,才起身按了按牆上的響鈴。
“老爺您起了,現在要用早飯嗎?”
一會兒功夫,一個護院小頭目模樣的人站在門外大聲地問道。
“昨天晚上我屋裏的那個女孩兒什麼時候走的?”
黃老爺甕聲甕氣地在屋裏問道。
“我沒看見啊。”
“放屁!你沒看見?一定是你陳達波帶著你手下的那幾個小子,又沒給我好好值夜護院,偷跑去門房耍錢兒了!”
黃老爺沒好氣地大聲罵道。
“老爺呀,我衝天起誓,真沒有耍錢兒,我們一整夜都老老實實站在院門口看護著,真沒看見她什麼時候離家的。”
護院頭目陳達波急忙辯解著說道。
“你就作吧,早晚有一天,我得開了你們幾個沒用的家夥。”
話音剛落,黃老爺就一臉怒氣地打開了房門。
陳達波趕緊退到一邊,不敢再多說一句。
“你把梅姑給我叫過來,再去告訴芸香一聲,一會兒把早飯給我送這屋裏來。”
說完話,黃老爺“呯”的一聲,隨手用力重重地關上了房門。
黃老爺管好房門之後,快步走到藥櫃跟前,從一個抽屜裏拿出一小瓶紅色藥酒,滿滿地給自己倒了一杯,一仰頭,“咕咚”一聲,一飲而盡,這是他每天早上都要服用的壯陽秘製藥酒。
“老爺,咱們府大門口,有兩個人求見。”
陳達波的聲音傳了進來。
“什麼人這麼沒眼力勁兒,我還沒吃早飯呐,你讓他們先在大門外頭等一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