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月黑風高霍霍磨刀殺人夜 自作孽色魔盡路終須有報(2 / 3)

“可不是,現在的野獸毒物就是多,我一來這山裏就遇到過了。我先進屋了,我實在是太困了,有什麼話咱們明天再聊。”

老丫頭說完話轉身進了屋。

“長得不錯,有想法沒有?”

“太有了,今晚上一定拿下!”

“必須拿下!哪能給別人留著嚐鮮兒?!”

張天亮和張天明兩個互相擠了擠眼睛。

回到屋內的老丫頭點燃了炕頭兒上的煤油燈,昏黃不定的煤油燈光把她妖嬈曲線的身影投射在了窗紙上,這讓屋外的張氏兄弟看得越發不能自已,他們恨不得馬上就衝進屋去。

老丫頭知道屋外的兩個人已經蠢蠢欲動,他感到“魚”就快要吞餌了,他隨即吹熄了油燈。

“怎麼辦?咱們現在就衝進去吧!”

“不行,現在村子裏還有人沒睡,反正她也跑不了,我們先回屋等等晚些再做了她不遲。”

兩兄弟耳語後回屋假寐靜等。

夜深三更,山風在村子裏胡亂地撞擊,月亮被雲層緊緊包裹不見。

張氏兩兄弟輕輕起身開門,躡手躡腳地來到了西屋門前。

門栓被人從外麵輕輕撥開,“吱呀”一聲,西屋的房門被輕輕推開。

“你們終於來了,我還就怕你們不來呐!”

側臥在炕上的老丫頭聽到有人悄悄進屋,不由得暗暗高興。

一隻手順著老丫頭蓋在身上的被子摸了進來,它停在了老丫頭柔軟的細腰上麵。老丫頭一動不動繼續裝睡,他想看看這兩個花瓜,到底會做出些什麼齷蹉鳥事兒來。

摸到他腰部的那隻手,先試探性地摸了摸他的腰,看老丫頭沒有驚醒,就接著肆無忌憚地往下越發深入了。

“誰?要幹什麼?!”

老丫頭假意驚醒害怕地喊了起來,他是想把“戲”演的更加逼真到位,老丫頭這是在玩兒貓捉老鼠而已。

一隻手馬上就捂住了他的嘴,另一隻手緊緊勒住了脖子。

“喊也沒用,大嫚和二嫚欠我們的你今天得替她們姐倆兒給我們還上,我們今天晚上就給你破處,讓你嚐嚐做女人的滋味。”

張天亮一麵使勁兒控製住老丫頭,一麵貼著他的耳邊淫邪地小聲說道。

張天明騎在老丫頭的身上,低聲壞笑著用手大力地撕扯著他身上的衣服。

老丫頭馬上用左手攥住了捂在他嘴上那隻手的小拇指,用力地向外使勁掰下去,右手兩根兒手指像叉子一樣,大力地插進了張天亮的雙眼之中。

張天亮疼痛難忍,馬上放開了老丫頭。老丫頭緊接著趁騎在他身上的張天明一愣神兒的功夫,用手對準他的襠部就是一拳。張天亮的命根子受此一擊,疼得他悶哼了一聲,兩眼一黑,暈了過去。老丫頭快速起身,用腳尖兒踢向了張天亮的咽喉,張天亮眼睛已經被他的手指插中血流不止不可視物,老丫頭的這一踢,正中哽嗓咽喉,他隨即一頭栽倒在地昏死了過去。

“我還以為你們兩個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呐,原來就是兩個草包王八蛋,就這兩下子也就能欺負欺負弱女子吧!”

老丫頭輕輕拍了拍手,看著已經被打昏了的兩個家夥,微微笑了笑自言自語道。

“我在這裏殺了他們,一定會連累了林楊氏,還得給他們找個地方再說。”

老丫頭大打主意以後,先把手上的血跡在張天亮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後用腳勾起地上張天亮,像扛麻袋一樣,輕鬆地扛在了肩膀上,右手抓著昏倒在炕上張天明的腰帶,隻用力一提,張天明就像隻小雞兒一樣被他提在了手裏。

老丫頭先探出頭看了看院子,見院子裏沒有什麼動靜之後,才閃身出門,隻幾個健步,就到了院牆跟前。他提了提氣,一個旱地拔蔥就躍上的院牆,手提肩扛的他顯得無比輕鬆,老丫頭站在院牆上四處看了看,隨後就跳到了院牆外麵。

老丫頭一路疾跑,來到了村外一處小樹林。

他先把兩個人用力地摜在地上,然後趁著他們還沒有醒過來,用手托住他們兄弟倆的下巴,隻一端,就把他們的下巴給端了下來。

“這回就好了,你們兩個想喊也喊不出聲了,嘿嘿。”

老丫頭笑嗬嗬地看著他們說道。

“先給你們繩兒上,然後再給你們鬆鬆骨涼快涼快。”

老丫頭說完話,從身上拿出早就藏好的牛筋細繩,把他們分別結結實實地捆在了樹上。

“都別睡了,醒醒吧,咱們到地方了。”

老丫頭隨後解開他的褲帶,對準他們的頭部尿了起來。

兩個人被老丫頭的尿水一激,慢慢醒了過來。

張天明的眼睛已經被捅瞎了,他大張著嘴喘著粗氣,眼睛已經成了兩個血窟窿,在慘白的月光下,十分地恐怖。張天亮睜著眼睛看著被捆著對麵樹上的兄弟,嚇得他渾身不停地發抖,可是他們的下巴都被老丫頭給端了下來,全都不能叫喊,隻能“啊啊啊啊”地哼個不停。

“咱們先從你們哥倆誰開始呢?”

老丫頭拔出牛耳尖刀對著他們戲謔地問道。

“他已經變成瞎子了,你眼睛還能看到,咱們就從你開始好嗎?反正他眼不見,讓他聽著就行了!”

他蹲下身子,用寒氣逼人的尖刀,在張天亮的眼前優雅地比劃著說道。

張天亮嚇得把頭努力地向後仰,他的兩條腿在地上使勁地蹬著,好像那樣就可以避開老丫頭手裏的刀子一樣。

“能不能別亂動,你這樣我怎麼下刀?”

老丫頭語氣輕鬆地像是在與朋友閑聊一般。

“先給你按著道上的規矩來個‘肉片連皮’?要不然就來個‘寸斷千刀’?你挑一個吧,反正都是涼涼快快——舒服!”

老丫頭邊說話邊用刀背扇了扇張天亮嚇得毫無血色的臉。

“你要是不選,那我就替你選了啊?我看你臉皮很厚,身上的皮也薄不了,就來寸斷千刀吧,這個最過癮了!”

說著話,老丫頭一把撕開了張天亮的上衣,刀刃慢慢劃開了他肩膀上的皮肉,一股鮮血隨著刀刃過處流淌了下來。

“原來你的血也是紅色的呀?我還以為應該是黑色的呐。”

老丫頭用刀尖挑起割下來的一小塊帶血的皮肉,看著它好像欣賞一朵鮮花般慢聲細語地說道。

張天亮口不能言,刀割寸斷的疼痛使他難以忍受,他拚命地搖晃著身體,想把身子從牛筋細繩的捆綁裏掙脫出來。

“又不老實了你,這才第一刀你就受不了了?受不了你為什麼做下那麼惡毒的事情。”

老丫頭用左手死死按住他不停晃動的頭,右手的刀子繼續開始了第二刀的切割。

張天亮疼得滿頭冷汗,他的身體在老丫頭一刀一刀的切割下,感到一陣陣地發冷。不一會兒,老丫頭的腳邊就堆起了一小堆兒寸巴長短的皮肉。張天亮的上身已經露出了森森肋骨,鮮血早已經染紅了他的下半身兒,由於山裏夜晚氣溫很低,他被千刀萬剮的身體發出來的血氣,像蒸熱的鍋一樣,冒著一股股的白色蒸汽。樹林裏除了一點兒風聲外,就隻剩下張天亮鮮血流淌到地上發出來的“滴滴答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