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認為我會因為什麼抓你呢?”男人幹笑了兩聲,笑聲中帶著莫名的苦澀,冷月看著他緩慢的靠近她,在她的耳邊,她聽到他說:“因為夏雲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男人離開冷月的耳際旁時,不忘在女人的臉頰上輕啄了下,“等下,我會讓你切身的知道我為什麼抓你了,哈哈!”
冷月脖子一縮,斜著身子盡量的躲開男人,看著男人滲人的笑,還沒容得她想那些話的具體意思,隻感覺另一側的胳膊上一刺,扭頭看見那銀白色的針頭已經刺入了她的肌理中,不知名的冰冷液體讓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她從來都不怕死,但她不想不明不白的死,想要掙紮,但無力的身體加上被兩個大漢的禁錮,她就像那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當針頭被拔出的那一刻,兩個男人一鬆手,冷月跌坐在了地上,藥液順著血液逐步的蔓延至全身,原本僵硬無力的身子開始隱隱發熱,她感覺到了藥物在身體中開始在發揮著作用,她用手臂支撐起身子,身體裏的熱度在逐步增加,她緊緊握住拳頭,指尖深陷在手掌心的痛,讓她變得清明了些,這種燥熱的感覺似曾相識,她恍然想到了一年前在夜宴為了救菲菲自己喝完啤酒後的情境,心中的恐懼感再度加深。
腦子裏不自覺的閃現出一年前秦天浩突然出現在夜宴將她抱起的瞬間,身體一震輕顫,她甩了甩腦袋,阻止自己不要啊再去想那些隻會添油加火的畫麵。
男人瞧了一眼麵色紅暈的女人,不由得下身突然一緊,就連他都沒想到自己在有了夏雲後還會如此的不淡定“一切就緒,隻欠東風。”
男人的聲音明顯變得沙啞,引得兩個大漢一陣邪笑,被男人一瞪,兩個大漢便把笑聲吞進了肚子中,男人從衣服裏的口袋中取出手機,手指在手機上按了幾下,沒一會兒電話就通了。
冷月意識模糊,頭昏昏的,如千萬隻蟲子在啃噬撕咬著她的身體,帶著最原始的欲望叫囂著她的身體,她聽不清男人對著電話都說了些什麼,她拖著身體,緩慢的爬到車子旁,使燥熱的身體貼在車子冰涼的鐵皮上方才好過來些。男人走進了她,蹲下身子伸出手將手機遞到她麵前,手機藍色的大屏幕上顯示著秦天浩三個小字,她因為藥物的作用實現模糊,愣愣的盯著手機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男人不耐煩的將手機塞到了冷月的耳旁,冷月像一隻受到驚嚇的小貓一樣,她害怕任何男人的靠近,努力的克製著藥物所帶給她的欲望,這幅身體雖然在秦天浩的眼中一文不值,但她也從未讓過除了他以外的任何男人擁有過,包括連城絕。
“小月,小月,冷月,你沒事吧?你說話啊,放心,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從手機中傳來秦天浩急切的呼喊聲,冷月這才發覺這一切都不是幻覺,混合著鮮血與泥土的手緊緊的握著手機,此刻的秦天浩對於她而言就是救命稻草,淚水從眼角如斷線的珍珠般滑落,就連她自己都未曾發現隻是聽到了他的聲音而已,竟然能夠讓她流淚。
這淚水是因為在絕望中看到了些許的希望嗎?是因為有人救她還是因為救她的人是秦天浩,她的心裏依舊沒有答案。
微微張開口,就又閉上了,她緊咬著雙唇,不是因為藥物的作用說不出話來,而是秦天浩的最後一句話讓她變得清醒了些。她絕對不能讓秦天浩認為自己真的落在了阿刀的手裏,她絕對不能讓秦天後成為第二個夏一航,所有的一切都由她開始,那就都由她結束。
她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更加不需要秦天浩的保護。
沒多久,紅潤的唇就被她咬出一排牙印,滲出鮮血,男人見狀,將手機收回來,憤怒的一把抓起冷月的襯衫衣領,將她硬生生的拽到自己的麵前,“喊啊!叫啊!讓他聽見你憋得難受的聲音是多麼的令人銷魂。”說著男人的臉由憤怒轉為邪惡“還是需要我幫你,你才能叫得出來?”
男人大掌毫不客氣的附上女人胸前因藥物作用早已經挺拔的渾圓上狠狠的捏了幾把,冷月瞪大雙眸,沒有人知道男人的這一舉動對此刻的她的身體而言有著什麼樣的震撼力,此刻滾燙的身體早已經把濕襯衫烘幹,四肢無力到連握拳的力氣都沒有,但依舊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手機還在通話中,冷月閉上眼睛,隱約的能聽到電話中秦天浩暴怒咆哮的聲音,這個男人有著絕對沉穩的一麵,即使當初在麵對著她的“背叛”時,她也沒聽到過他如此的吼聲,就如同林間野獸歇斯底裏的怒吼。
淚水自從流出來的那一刻開始似乎就沒有停止過,相對於滾燙的臉頰而言也不失為一絲降溫的利器。冷月嘴角微勾,那笑容充滿著極度的嘲諷,張開唇瓣,撕裂的疼痛感令她的笑意便的更深,緩緩用口型說道:“你—真—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