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喝酒,我不想再次扛人被記者追。”
“放心!我不會傻到自找沒趣,成為全國女人的公敵的。”
再次拿回被秦天浩奪去的紅酒,舉到他麵前,蒼涼一笑,一飲而盡,灑脫得令人憐惜。
悠揚的音樂響起,她被秦天浩拉進了舞池,在眾多對中,他們是最耀眼的,冷月昏沉沉的腦袋,閉著眼,感覺自己輕飄飄的,不會跳舞的她突然感覺遊刃有餘,揮灑自如,仿佛成了一隻白色的蝴蝶,可以隨意的跟著音樂飛揚,輕輕律動的裙擺是她最好的舞姿。
冷月很享受這種飛舞的感覺,一個詞突然在腦袋中閃現而過,那麼的飄忽不定,她睜開眼想牢牢地抓住它。
“踩夠了沒有。”
啊?因為離得太近,秦天浩笑的僵硬的表情被無限放大,令她愣然,不知所措。
她的腳怎麼踩在秦天浩的腳上呢?
想要下來,卻又被用力的擁入了懷裏。
秦天浩的肩膀很寬大,胸膛很結實,很有溫度,很有安全感。
噗噗!
她鄙視自己竟然在秦天浩的身上用到了安全感這個詞,秦天浩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克星,是最危險的禽獸。
月色皎潔,懷中美人撲鼻。
此情此景,他在3年前就曾經幻想過,抱著這個女人在月下起舞,會是怎樣一副幸福場景,曾經他想用一生去守護這個女人,可是3年的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本就應該是物是人非,但是他還是執著的不能放手,不能放下這個背叛過他的女人,先如今他仿佛著了魔似的,因為這個女人,他設下了一個圈套,看著自己最好的朋友往下跳。
一曲舞完,他橫抱起冷月,離開了白色帝國。
會場,所有人都在注視著他們。
事後,所有人都在議論著他們。
秦天浩這種行為,毫無疑問潛意識裏像是在宣揚著什麼,宣揚著這個女人已經是他的嗎?
車上,他黑色明亮的眸子注視著他懷裏的女人,突然感覺自己今天的行為是多麼的幼稚。
望著窗外,路旁樹木上被掛著的各種彩燈,閃爍出迷亂的光芒,遮蓋住它們最原始綠色的質樸,這就是城市的特色,華麗的外表下,每個人都有不能說的秘密。
他不想回憶以前的事情,但是夏一航的突然回國令他不得不再次想起之前的種種,他不喜歡自己無法自拔的自私。
手輕輕劃過冷月的臉頰,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這個女人是他曾經唯一的向往,對於秦天浩而言,他們何止認識了3年。
他的父親是為了挽救事業才娶的他的母親,從小父親經常不在家,他很聽從母親的話,父親死後,他就移居到了美國,在學校中,他認識了夏一航,也就認識了夏雲。
夏一航很喜歡畫畫,偶然之下,他在夏一航的秘密畫本中,發現了一個長發飄飄,幹淨柔美的女孩,畫本中女孩的笑容美的像天使,不食人間煙火,他從夏一航那裏得知了這個女孩所有的事情。
這個女孩就是躺在他懷裏的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