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這個男人回頭疑惑的看著她,不明白她要問些什麼。
符彩雲平時不太與人交流,尤其是對陌生人更難得主動搭話,看到男人看著她,突然有些不自然的慌亂起來,連忙擺手道:“沒,沒有什麼。”然後回頭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我給她比劃了一個加油的手勢,讓她繼續,她深深的吸了口氣,給自己鼓勵之後,又去尋找下一個目標。
這次找了一個看起來比較好打交道的人,詢問對方為什麼要參加這種遊戲,對方也沒有對她隱瞞,直接的告訴了她:自己是因為在工廠上班,效益不好,工資很低,所以一直很缺錢,結果看到那麼多錢,想也不想的就決定參加這次比賽了。
有了這一個突破,接下來就好做多了,對其他看起來比較好打交道的人一一做了詢問,理由千奇百怪,但歸納起來基本就是因為缺錢了,不管是還貸款、欠債、給家人交醫藥費、小孩子的花銷、要整容、買東西、還是丟工作、錢被人拿走了,總之都是突然的看到這麼多錢,沒有能夠拒絕,初賽或多或少贏了錢。
我遠遠的能夠聽到他們的對話,在思考著兩個問題:
第一個是那些輸掉了比賽的人倒地有沒有被抽走靈魂?
第二個就是這些人為什麼會這麼乖乖的來參加比賽,難道就沒有人會想到直接帶著第一次發放的本金逃離嗎?
想著想著自己都笑了,如果這麼容易就被人逃離,那他們還組織什麼比賽呢?
想到他們那神鬼莫測的手段,我覺得如果真的有人逃離的話,那就會直接被他們勾走魂魄的吧!
符彩雲又問了一些人,還問了一些其他的問題,比如你不覺得這個遊戲很危險嗎?
為什麼預選賽贏了比賽還要繼續來參加?
答案就更加幹脆了,基本都是想都沒想過,覺得預選賽那麼簡單,正式賽也不會太難。
有這麼容易贏錢的比賽,為什麼不參加?結果沒想到贏的時候隻贏了幾萬塊,這次一輸就要輸兩百萬。
至於預選賽比賽的方式基本都是差不多,或搶或騙或者裝可憐,總之都或多或少從對手手裏拿到了一些錢,然後就贏得了進入正式賽的資格。
有些人還對輸了比賽的後果進行了預測,比如那個穿著有些悶騷的大叔就對符彩雲說道:“這絕對是有預謀的犯罪,這些黑社會團夥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說不定輸了就會被賣到非洲去當苦工,像你這麼年輕漂亮的小姑娘說不定會被賣到哪裏去呢!”
我仔細的觀察著所有的人,其他人也在做著類似的交流,所以符彩雲的舉動並不顯得突兀,唯獨那個戴墨鏡的女人,依然坐在角落裏的一個沙發上,不想與任何人交談。
符彩雲走了一圈,回到我身邊說道:“似乎不少人都是因為本身就缺錢,沒有辦法才來參加遊戲的,初賽贏來的獎金,幾乎大家都是幾千上萬塊,最多的也就幾萬塊。”
這些我剛剛都有聽到,點了點頭道:“還有其他的嗎?”
符彩雲想了一下說道:“嗯……還有,很多人似乎都是情非得已才來參加正式賽的。本來想要贏得比賽或者平手以後就把本金還掉,退出這麼危險的遊戲,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到了最後會把預選賽的獎金甚至本金都花掉一部分,導致最後沒有辦法棄權。”
我點了點頭,這樣就合理了,如果這個XS事務所花這麼大力氣組織的遊戲,真的讓人那麼輕鬆就可以離開,才顯得不合理,現在這麼一說,才說的通。
我一直在想,這個XS事務所,會不會是“邪神”事務所,幕後搗鬼的人到底會不會是邪神,如果真的是他,那為什麼要對付我們,就說的通了。
她歎了口氣道:“崢哥哥,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遊戲怎麼贏,如果我們輸了怎麼辦?葉子姐姐她們會不會有危險?”
我拍了拍她的頭輕輕說道:“放心好了,這個遊戲我有獲勝的方法。好啦!現在我們回去吧!”
說完我就站起了身,符彩雲跟在我後麵走回了樓上,跟我一起進了我的房間。
我坐下來以後問道:“彩雲,你認為在這個遊戲裏,怎麼才算是獲得勝利?”
她想了一下道:“應該是指在遊戲中獲勝,贏走所有獎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