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艦一路向北航行。
據說目的地是符拉迪沃斯托克。
那地方,是老毛子國太平洋艦隊司令部所在地。
其實所謂的符拉迪沃斯托克就是特麼的海參崴!!!
那地方,在清國的時候,還是大天朝的領土……當然,現在早就已經和咱祖國沒有任何關係了。
餐廳為我們準備的早餐還是特別加了料的。
說直接點,就是比別人的更加豐盛一些。
廚師嘰嘰咕咕的對我們解釋了一通。
方克文給我翻譯了之後,我這才知道,如今我在這軍艦上已經是超級貴客了——所有的人都認為,我是為大家帶來了五百萬美刀的幸運星……
重點是,老伊萬不是小氣的人。
在得到了五百萬美刀以後,他自己就隻留下了三十萬,剩下的,就全部公開讓艦員們以非常公平的方式均分。
所謂見者有份,一個不落!
整整四百八十萬美刀啊!
就算是艦員人數很多,但分到每個艦員的手上,也還是是讓大家都發了一筆小財。
當然,這不關我的事兒,隻要我在這軍艦上過的舒服就好了。
反正這五百萬又不是我出的。
算下來,何祚文這一次是實打實的付出了一千萬美刀的現金——一艘豪華大賭船上有這麼多美刀現金並不十分奇怪。
但這數額也實在是太大了一點。
簡直是傷筋動骨,可以想見,那艘賭船估計是要徹底的完蛋了。
而且何祚文造的孽事兒,如今也全都被曝光。
何東海應該不會允許他再活下去了吧?
就算何祚文是何東海的親兒子,但在那樣的家庭,親情估計也就是最不需要在意的旁枝末節而已。
早餐過後,我對廚師說想要帶早餐回到休息室去給徐麗和周若吃。
廚師卻沒同意。
他說,我們是貴客,既然是貴客,他就會二十四小時隨時準備著為我們服務。
廚師是擔心我把早餐帶回去,等徐麗和周若起來吃的時候早餐都已經涼了。
反正他隨時都在餐廳,無論我們的人什麼時候想吃東西,隻要過來點餐,他都會為我們做的。
早餐過後,我打發方克文愛幹嘛幹嘛去,然後就拉著白夢琪的手,在夾板上散步。
大概是因為保密的需要。
我們在甲板上的活動區域是有限製的。
提醒我們的士兵的態度很友好,我們也表示理解。
不知道現在軍艦已經航行到了什麼位置?
反正天氣已經變得有點冷了。
天空大體上很晴朗。
遠處有的地方飄著幾朵白雲,有的地方飄著幾朵烏雲。
時不時的,會有一群一群的海鷗在離艦很近的地方跟著飛翔,然後有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帶著一絲不那麼明顯的清冷的海風的味道,是微微發鹹的。我捏著白夢琪的手問她:“你有沒有想過,你想要一個什麼樣的婚禮?”
白夢琪回答的倒是很直接:“沒有。”
這倒是讓我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話說我原本是想要乘機和白夢琪浪漫一下的。
但是她的態度,簡直是完全的不配合啊!
這浪漫,可真就玩不下去了。
白夢琪靠近了我一點,挽住我的手臂,幽幽的說:“笨蛋,這種問題,你問我幹嗎?你覺得我除了殺人還會幹什麼呢?所以還是你來安排吧!你想要咋樣,我就跟著你咋樣就是了。”
咳咳,她這樣說,也是真的沒毛病啊。
……
接下來,我們在海上航行了一個多星期的樣子吧,然後就終於到達了符拉迪沃斯托克港口。
伊維魯夫安排有人在港口接待我們,是三十多歲的壯漢,一個名叫安德烈,一個名叫伊戈爾。
這兩個家夥都是一身正裝,戴著大墨鏡,一臉嚴肅的模樣,看起來和電影裏寡頭身邊的保鏢一模一樣。
到達了港口以後,方克文和新一郎就先後告辭離開了。
方克文想要盡快回到自己的家裏去。
至於新一郎,他畢竟是白夢琪的手下。
白夢琪給他安排了很多事情,他得趕緊去辦理。
第二天,安德烈和伊戈爾找來一輛豪華越野房車,帶著我們上路,直奔西伯利亞。
伊維魯夫和白老爺子,就在西伯利亞的某處等著我們。
因為方克文走了,我們也沒人聽得懂俄語,於是就幹脆不與安德烈和伊戈爾交流了。
他們兩個倒也沒有主動和我們說話的意思。
大房車分為前後兩段,前段要小一點,剛夠兩個人居住,後段則是很大,住八個人都沒什麼問題。
安德烈和伊戈爾就在前短負責駕駛。
我和白夢琪、徐麗、周若三個女人一起住在後段,自己照顧好自己就成。
我們在車裏與伊維魯夫和白老爺子通了電話。
白老爺子似乎不願多言。
伊維魯夫用生硬的漢語告訴我們,按照房車的速度,我們最少也要走五天,才能趕到一個叫做哈裏亞薩韋的地方。
到了哈裏亞薩韋之後,我們還要換乘雪地越野車,鑽進中西伯利亞葉洛圭河自然保護區,再走個一百來公裏,也就能到達目的地了。
好吧,西伯利亞的版圖實在是太大了。